特別是孫毅祥瞇著眼,陰陽怪氣地道:“這次啊,他只怕是爛泥都不能算了,上墻?哼!他搞不好可能會被開除。”
“啊?這么嚴重?”
朱晨光倒是一愣,劉正義卻冷著臉:“這還算嚴重,我覺得他的問題可能不止這些吧?之前,說什么他是反腐反貪,還把老呂的那個堂哥給……”
似乎覺得呂本來就在一旁,劉正義便看向他:“老呂,你說這次算不算他趙成良罪有應得啊?”
保持了和幾人的距離,呂本來看著臺上主持人,道:“朱晨光到你了吧。”
“哎呦,我,我要上場了。”
朱晨光說著走到了上場口處,劉正義見呂本來像是沒聽到,他又湊上來:“老呂,我問你呢?”
呂本來卻看都沒看他,淡淡道:“劉副鎮長,你也是在部隊鍛煉過的,我覺得背后說別人的閑話,是不是太小人了啊?”
“你!”
被如此嘲諷了下的劉正義,臉一紅,他嘎巴了幾下嘴,本想反駁,但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什么可站得住腳的話,能回懟給呂本來:“我說老呂,你,你可之前不是這么說的,你還說你堂哥是罪不至死。”
“是啊,人家根本也沒說要我堂哥的命,是我這個堂哥出的意外,難道這個也算人家趙成良的身上嗎?”
呂本來說著斜了眼幾人:“我呂本來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貨色。”
“哎……你……”
劉正義被接連的嘲諷,他有些惱羞成怒,擼著袖子:“姓呂的,你什么意思?”
見他要動手,孫建軍忙攔住他:“這是干什么,為了那種人不值得,真的……”
劉正義卻似乎要真的和呂本來動手,像是一頭發了情的公牛,一個勁地朝上沖。
“行了!”
孫毅祥卻看不下去,眉頭皺著道:“這里是打架吵鬧的地方?外面可是坐著縣領導,還有那么多各部門的同志,怎么,你們兩個先進要為了那么一個害群之馬大打出手?”
“這個倒是!”
劉正義順坡下驢,道:“為了那種人不值當,不過,呂本來你今天罵我,我記得你了!”
用手指狠狠地指了指呂本來,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呂本來卻看都沒看劉正義。
很快,孫建軍也上了臺,接著就是呂本來。看著趙成良遲遲沒有出現,孫毅祥的心里知道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