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良說著,卻見劉勇欲又止,他這才明白,劉勇提出陪他是另有用意:“劉主任,有什么就直說好了。”
“哈哈……”
劉勇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么,這不……我們這里到了晚上,總是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特別是這幾年,那些盜墓的常常在晚上出來活動,搞得我們村里啊,到了晚上家家都早早關門。”
“這個情況為什么你們沒有向上反映?”
趙成良想想,似乎并未聽到這方面的消息。
“也不是沒想過,可,這種事捕風捉影的,而且,盜墓這種事,我們也跟派出所還有文化部門說過幾次,但派出所警力不足,文化部門也是有心無力,這些盜墓的一個個鬼的很,他們都是后半夜才出來活動,誰能有那個精力呢。”
劉勇的無奈寫滿了臉上,趙成良也明白,這盜墓的事本就不是那么好抓的,派出所就算是蹲點,可也要有目標才行。
盜墓的人圈子很神秘,他們大多也都是外地的,當地的派出所很難有準確的消息來源。
文物管理部門就更指望不上了。
趙成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可似乎想到什么,忙問:“那就算是盜墓,怎么村里人早早關門是什么意思啊?”
劉勇見他問,壓低了聲音道:“我說了,趙副鄉長你別批評我,那個……我們村這幾年老是不干凈。”
“不干凈?”
趙成良眉頭微皺,見他如此,劉勇以為這眼前的年輕副鄉長不懂,就補充道:“我們這兒,鬧鬼!”
“鬧鬼?”
趙成良當然對于這種說法是認為無稽之談,可這種事,往往在這種山村僻野的地方,越是容易滋生。
對于這種莫名力量,人似乎有著一種來自基因的恐懼,骨子里,對于神秘,不可知的能量,總是產生無法喻的敬畏和懼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