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濤過來一看到段一凡和劉德山都在就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了解左國勛的性格,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推脫抵賴只會讓左國勛更惱怒,再也不可能得到左國勛的器重,所以面對左國勛的質問他很光棍地承認了:“沒錯,是我讓他干的,但我發誓我這么做不是為了個人私利,我也沒為自己撈一分錢好處,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宜陽的發展,因為托我做這個事的人宜陽得罪不起!……”
左國勛被陳國濤氣笑了:“這么說你還有理了,好,那你說說托你做這個事的人到底是誰?我倒要看是誰這么牛整個宜陽都得罪不起!……”
陳國濤卻是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道:“左書記,這…這我不太好說啊!……”說著還不停地用眼角余光瞟向段一凡。
左國勛當然知道陳國濤是在暗示這件事當著段一凡面說不合適,但他當然不可能避著段一凡,那樣做不就更讓段一凡懷疑這里面有鬼了嗎?立刻用力一拍桌子大聲道:“有什么不太好說的?說!就在這里說!……”
陳國勛這才支支吾吾道:“是…是吳公子!……”
“吳公子?哪個吳公子?”左國勛愣了一下,陳國勛卻沒直接回答,只是豎起食指指了指天花板,左國勛瞬間明白了,陳國勛說的是星州市委書記吳海雄唯一的兒子吳冬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