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首道長期跟省領導打交道,對其中的門道自然清楚得很,但為了讓劉淼淼明白其中的難度在哪里,他還是細細分析道:“要說見龔書記,老頭子我經常參加省里的會議,也是能見到的,但此事牽扯實在太大,所以只能單獨匯報,而這事非常復雜,沒有個把小時時間根本說不明白,但龔書記每天的日程都是安排得滿滿的,要想他專門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聽你匯報,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跟他匯報的人在他面前說話必須有一定分量,這一點老頭子我有自知之明,這事我的分量是不夠的!……”
劉淼淼聽得半懂半不懂,王慶之是官場中人,自然是一點就透,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連古老您的分量都不夠,那能不能請潘副省長出面?……”
古首道搖了搖頭苦笑道:“潘副省長分量當然是夠的,可問題此事非同小可,接下這事就等于直接和劉家那位開戰,你覺得潘副省長會愿意為了段一凡擔這么大的干系嗎?……”
王慶之不由老臉一紅,他也是關心則亂,所以才會問出這么低級的問題,連他拿到這些證據都覺得燙手,除非至親好友一般關系的人誰愿意擔這么大的干系?
想到這里,王慶之也不由長嘆了一口氣道:“這可就難了,到哪里去找這么一個說話夠分量又愿意擔下這莫大的干系的人去向龔書記匯報呢?!……”
劉淼淼見古首道和王慶之都是長吁短嘆,自然知道是事情難辦,但她聽得一知半解,不懂其中玄妙,又忍不住插話道:“古老,那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什么樣的人才夠得上您說的夠分量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