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對于二房能做出這樣的選擇,蕭遙很欣慰。
她就希望大家擰成一條繩,這樣遇到什么困難都不怕。
“立安哥,第一步就是保重自己,照顧好家人,一家齊齊整整到越州,別學蕭立巖沖動行事!”
蕭遙沒給蕭立安畫大餅,她只是平靜地道:“越州不是我們的終點,只是我們新開始的,你想好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朝這個方向堅定地努力就行!”
蕭立安有些沮喪,之前因為母親反對他習武,他就半途而廢了,如今文不成武不就,他該選什么路呢?
蕭遙看到他糾結,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想法,就道:“朝問道,夕死可矣!立安哥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你還年輕,什么時候開始都不算晚!”
“你只要用心去想,別被任何人的話影響自己,就能找到適合自己的路!”
蕭遙去給二叔蕭成國看了臉上的傷,新鮮的傷可以縫合擦藥降低疤痕的痕跡,可被烙鐵燙傷的這些疤痕,得做一些美容手術。
考慮到流放路上風吹日曬不利于傷口復原,蕭遙只能等到了越州再給二叔做面部修整手術。
對于蕭立安的前途,蕭遙也認真想過,她覺得蕭立安也不是不喜歡學文,只是之前被二嬸娘逼著科考,就產生了逆反心理。
可能讓蕭立安自己去想,他會鉆很長時間的牛角尖也走不出來。
從這日開始,蕭遙就下意識引導蕭立安,她安排兩家的馬車交換坐,讓蕭立安給孩子們上課。
結果只上了一堂課,蕭遙就發現蕭立安知識很淵博,雜文雜記說起來滔滔不絕,還能引經論據拽幾句詩文。
更讓蕭遙驚訝的是,蕭立安對西陵國的律法了如指掌,對民間傳聞的那些大案要案也如數家珍。
一堂課他講了兩個時辰還沒盡興,孩子們都聽入迷了。
蕭遙等休息時,就直截了當地道:“立安哥,大理寺卿的位置有沒有興趣?我看你對破案和律法都很有興趣,為什么不朝這個方向努力呢?”
蕭立安一聽就慌忙搖頭:“我不行,大理寺卿是進士出身,我連秀才都考不上,不敢妄想那個職位!”
蕭遙自信地笑道:“立安哥,只要你敢想,肯吃苦,等我們脫了罪籍,我就能讓你一路考到進士,甚至以狀元身份入仕!”
蕭立安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遙。
蕭遙目光灼灼,激勵地道:“我都敢想,立安哥你不敢想嗎?還是你怕吃苦?”
蕭立安看著蕭遙,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已經有些了解這個堂妹了,她絕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敢!我不怕吃苦……我……我豁出去了!”
蕭立安激動的雙手握拳。
他一想到以后自己能穿上大理寺卿的官服,坐在大堂上判案,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事,就激動得渾身發抖。
“四妹,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會努力的!可……可我一看那些八股文章就打瞌睡,怎么辦?”
蕭立安也不覺得說出來丟人,他虛心請教蕭遙。
蕭遙安慰道:“你先別急,我還沒研究過西陵國的科考內容,你給我點時間讓我了解一下,我會給你定出學習計劃的!”
蕭遙在現代是雙博士,也是學霸。
她覺得蕭立安又不笨,可能只是沒掌握學習的要領,她相信只要好好指導一番,以蕭立安的學識一定能一飛沖天的!
蕭遙花了兩天時間,詢問了蕭立安科考的內容,就針對蕭立安薄弱的地方給他定了學習計劃。
不但如此,蕭遙還抽空手繪了一張人體結構圖教授蕭立安。
要做大理寺卿,以后審案一定會遇到尸體,早點熟悉了,也有備無患。
而且,流放路上還不知道會遭遇什么,受傷生病蕭遙也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