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油坊屯。
見到許梵音帶著一隊員歸來,錢大隊長一臉著急的連忙跑了過來。
“同志,不好了、不好了。”
“我們村里一下子是上百人突然死亡,快壓不住了。”
“怎么辦啊。”
“壓不住就放開吧。”
許梵音一臉清冷。
“拜佛嶺的事情已經解決。”
“那里是傳染病的爆發之地,整個村子的人全部死光。”
“不過現在已經消滅了污染源。”
“可以不用管制了。”
她們是來處理靈異的,但是正當的借口并不是如此。
在外人看來。
他們是京城方面派來調查拜佛嶺事件的工作人員,也沒有表現什么特殊的能力。
根本不知道他們一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更不知道他們在拜佛嶺做了什么。
所以她可以毫無顧忌的,隨便找個理由交代一下就行。
只要理論上說得過去。
足矣;
“啊?”
錢大隊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拜佛嶺方向,發現果然可以看到。
隨即睜大了雙眼,咽了咽口水。
“都、都死了?”
整個拜佛嶺上千人,跟附近十里八鄉的關系密密麻麻。
就這么整個村的人都沒了?
“對。”
許梵音繼續解釋道。
“由于短時間內死人太多,再加上傳染病病源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瘴氣。”
“這種瘴氣肉眼難見,可以迷惑人眼。”
“導致人們看不見拜佛嶺,進去之后會更是迷路。”
“這樣啊。”
錢大隊長恍然大悟。
“嚇死我們了,還以為遇到了什么臟……”
說到這里。
他陡然捂住嘴,一臉驚恐的看著許梵音。
壞了。
自已太過震驚。
竟然當京城來人的面,說出那種宣揚封建迷信的話。
不會把自已抓起來吧?
“還以為遇到了臟東西是吧。”
看著膽怯的錢大隊長。
許梵音把他未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然后冷若冰霜的臉上顯出一抹笑容。
“放心,不會把你抓起來的。”
“你們遇到這種特殊情況,有這樣的想法不奇怪。”
“不過現在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以后可不能有那樣的想法。”
“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了。”
聞,錢大隊長長長松了一口氣。
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我們村死去的人,也是因為傳染病死去的么?”
“對。”許梵音點頭。
“那他們會不會繼續傳染?”錢大隊長一臉的擔心。
“不會了。”
許梵音直接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死去的人應該都跟拜佛嶺有些關系吧。”
“咦?”
錢大隊眼神一緊。
心中莫名想到了自已昨天晚上的發現。
“好像就是這樣的。”
“那就對了。”
許梵音心思轉動,接著忽悠道。
“只有長期住在拜佛嶺的人才會感染這種病。”
“并且只能通過生育傳播。”
“只要跟拜佛嶺沒有血緣上的關系,就不會感染上這種病。”
“那我們就放心了。”
錢大隊長文盲一個,自然相信許梵音的話。
“對了。”
“我發現他們這些人有些生活習慣給人一種一模一樣的感覺,難道也是得了這種病的問題?”
“對,不錯。”
看著自我腦補的錢大隊長,許梵音輕聲一笑。
“就跟人們得病一樣。”
“不同的人得了同樣的病,總會有一些共同的特征,比如得了感冒會發燒,流鼻涕之類的。”
“得了這種特殊傳染病的人,就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原來是這樣啊。”
錢大隊長恍然大悟。
心中那種怪異的恐怖感頓時消散,心神輕松了起來。
“那以后拜佛嶺還能住人么?”
“可以的。”
許梵音不厭其煩的繼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