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干部想說話,齊得勝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可不能現在就讓他服氣。
服氣了自已怎么出氣?
“服不服?”
“啪。”
“服不服?”
“啪。”
每一次干部想喊服的時候,都會挨上齊得勝一巴掌。
“哈哈,這小子真陰。”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發現了這個情況,忍不住笑了出來。
其中一聲輕笑清脆如風鈴。
在一眾喧鬧中顯得異常清新,聽的李振華一愣。
順著聲音看去。
這才發現是一個長相清秀、俊俏的女子正在掩嘴而笑。
“這就是那個想要住進自家院子的女子吧。”
此女瓜子臉,眉毛細長如柳葉。
眉毛中間一顆風流痣,憑空舔了三分媚態。
笑的時候花枝招展。
身姿晃動猶如微風中的小草在輕輕搖曳,甚是惹人眼。
似乎是發現了李振華的注視。
女人沖著他媚眼一翻,似媚似嗔。
然后連忙壓下心中的笑意,放下捂嘴的手,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是那令人心神一蕩的眼神。
令李振華心中一動,暗中掐算了起來。
算完。
不由得心中一陣苦笑。
“奶奶的。”
“不僅濫情,竟然還是個戀愛腦。”
原來。
這個女人叫叢南琴。
是市區糧站的一個工作人員。
長得確實不錯。
未婚。
可除此之外。
她還是一個市區領到的地下小情人。
同時也是一個有些濫情、忍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給人當情人期間。
沒少跟其他年輕男人勾搭。
這一次下鄉駐村。
其實就是為了她養的小情人,利用手中的一點兒小權利給他們弄了一些糧食……
結果出了事兒。
所以就求到了養她的市區領到身上,還騙人說是為了給娘家弄得一些糧食。
市區領到倒也沒有多想。
加上她弄得糧食也不算多,就幫她擦了屁股,讓她下山駐村躲一陣子。
順便鍍個金,回頭好另外安排。
至于說為什么非要住山上。
其實就是單純的看山上比較安靜,方便找人幫她排憂解難,一解心中孤寂而已。
還有就是她聽到自已的事情后。
對自已竟然也起了心思。
奶奶的這還不算。
她下鄉之前還專門交代自已養的小情人,讓他們隔段時間來找自已……
說真的。
當年推算出叢南琴的事跡,李振華的三觀都有些粉碎。
這他娘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說她濫情吧。
可是人家重感情,甚至還愿意付出。
說她戀愛腦吧。
她又不守著一個好好過日子。
這什么組合?
“這種女人哪能讓她上山啊。”
吐槽了一句后。
李振華轉頭看向齊得勝和駐村干部。
此時。
眼見差不多的張建軍連忙招呼兩個村民,把發瘋似的齊得勝從駐村干部身上拉了下來。
罵了幾句后,把干部再次從地上扶了起來。
“實在對不住。”
“鄉下人不識字,粗魯不說還講不通道理。”
“我回頭狠狠的懲罰他。”
“嘶。”
駐村干部剛想說話,就感覺嘴角一陣疼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見狀,張建軍連忙說道。
“同志,我先安排人帶你去村醫那里看看吧。”
“嗯。”
駐村干部其實早就想離去。
聞連忙點頭。
很快。
兩名男干部都去了村醫喬小燕那里。
而張建軍也帶著叢南琴來到了李振華跟前。
“振華,這個就是想住到你家的干部。”
“她叫叢南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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