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圍在院子的其他人也紛紛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焦黑的尸體,一個個臉色大變。
不過人多力量大,膽子也大。
看到眼里雖然惡心,心中有些不適應,可是依然大膽的圍在周圍,直愣愣的盯著看。
突然,人群中一個青年一聲驚呼。
“我草,這不是前段時間被火燒死的那個女知青么?”
“當時還是我去挖坑埋的,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不是被人偷走配冥婚了么,怎么會在這里。”
青年的一句話,屋子里的人頓時反應了過來。
女知青尸體被刨,可能被配冥婚的事兒,整個農場的人都知道。
要知道,這可是大隊長派人一家一家排查的,就是為揪出刨尸體的人家或者配合者。
真要揪出來,肯定沒有好結果。
結果排查了整個農場,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現在竟然在這里出現?
頓時,紛紛看向郭大山。
“我,我也不知道啊。”
見到十來人都看著自已,郭大山只覺得一陣心慌。
老天明鑒,尸體被刨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可真不知道會在自已家啊。
“要是知道,肯定不讓你們來的。”
對于郭大山的話,在場的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而且郭大山的表現也不像知情的。
不過即使如此,也有站在門口的人跑了出去,肯定是去通知大隊長的。
“老郭。”
四十多歲的男子看了看床上的尸體,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郭二炮,若有所思道。
“這件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
“什么不對勁?”郭大山問道。
“我們剛剛拉開二炮的時候,他口中罵那個女知青賤人,淫婦,像是恨極了那個女人。”
“現在又有尸體,我懷疑你家二炮可能被附身。”
“啥?”
不僅郭大山,在場的其他人全都感覺背后一陣陣發寒,一股涼意從尾骨直沖腦袋。
其中一個青年也開口道。
“好像真有可能。”
“我們拉開他的時候,他不讓我們碰他,還說要摸到晚上找她。”
“當時我們聽著惡心,現在想想要是被女的俯身,好像有些道理啊。”
青年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郭二炮扭動了一下身體。
“我草。”
屋子里的人見狀,瞬間跑了出去。
你要說單獨的一個尸體,他們也許不會害怕,但是你要說附身,他娘的誰心里不發毛。
恰好看到郭二炮一動,瞬間心驚,沒有人繼續待在屋里。
就連郭大山都跑到了外面。
不僅如此,他還跑到堂屋從屋里拿出來一把劣質的長槍,裝上子彈上了膛。
眾人見狀,紛紛松了一口氣。
可即使如此,一群人也是四散開來,緊張的盯著屋里。
就在這時。
張建軍一群七八個人也走了過來。
見到眼前一幕,一臉的詫異。
“這是干什么,女知青的尸體在屋子?”
“大隊長。”
四十多歲男子連忙走到張建軍跟前,把事情快速的說了一遍,又把自已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們懷疑二炮被死去的女知青附身。”
“剛剛二炮動了一下,我們就都跑了出來。”
“我草它奶奶的。”
聽完發生的事情,張建軍直接爆了粗口,然后扭頭一轉看向身邊的齊得勝。
“得勝快去多準備幾把槍,再拿一筐手榴彈過來。”
待齊得勝離去,張建軍還覺得不靠譜,繼續吩咐道。
“黑子,你去上山看振華在家不,在家的話讓他趕緊過來。”
“啊?”
黃福貴愣了一下:“大隊長,這事兒喊振華哥有用么?”
“我覺得手榴彈足夠。”
“若是手榴彈不管用,振華哥來了也不么用啊。”
在他心里,李振華是非常有本事。
但是處理這種邪門的事情,怕是有些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