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不知道,收拾你的人就是你多年的好友吧?
奶奶的。
惹誰不好,非要惹李振華。
惹人家也就算了,人家根本沒有把你當回事,可誰讓你非要去縣城舉報人家呢?
這下好了吧。
得償所愿。
“碰。”
一個紅袖標見到王杏林胡亂語,又瘋狂的想要掙脫,直接拿起長槍,一槍托砸到了他身上。
“啊。”
王杏林一聲慘叫。
“亂喊什么?”
紅袖標一聲大喊,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王杏林也趕緊閉了嘴。
“我們接到舉報,你這個家伙橫行鄉里。”
“利用郎中的身份剝削村民的錢糧,打壓異已,不讓別人給你們大隊的人治病,還跑到別人村子打砸別人藥柜。”
“你這種人就是人民群眾中的一顆老鼠屎,現在我們就對你繩之以法。”
“我沒有。”涉及到名譽問題,王杏林連忙反駁。
“沒有?”
紅袖標看了看圍觀的村民,心中想到了上面下任務時的交代。
“你們都是農場的村民,有人指正他么?”
“有。”
圍觀的人群中,一下子五六個人喊了起來。
黑子哥王福貴倒是沒有說話,可是卻有人直接在他后面,狠狠踢了他一腳。
直接把他踢到了紅袖標跟前。
來不及反應,就被紅袖標看到了眼里。
“這位同志,你要指正他什么?”
見到紅袖標問自已,黃福貴心中一句你娘的腿,張口就想罵誰他娘的踢自已。
結果扭頭一看,看到一個笑瞇瞇的人影。
不是大隊長張建軍還有誰,頓時把臟話咽了下去。
“那個我媳婦懷孕流血,我在他那里花了一個月的口糧,沒有治好不說,還差點把我媳婦治死。”
“結果找了別人,去公社拿了幾毛的錢的藥就治好了。”
“他就是個無德的假郎中,只想掙口糧。”
“黑子,你真冤枉他了。”
用天眼看著這一切的李振華見狀,忍不住心中暗笑。
就他媳婦大丫的病,別說王杏林治不好,就是放在這年代的公社、縣里怕是同樣治不好。
去市里還有可能。
可惜有了黃福貴的帶頭,馬上有其他幾人站出來訴說了起來。
你說這個問題,他說那個情況。
很快把王杏林貶的一無是處,彷佛天生惡人一般。
要說其中一個最不可思議的,竟然是跟他睡一個炕上幾十年的婆娘。
“前些年不遠處村子里,有個醫術非常好的醫生。”
“我們農場的人很多去那里看病,他見掙不到錢,就半夜去人家家里把藥柜砸了。”
“去了好幾次,最后一次還給人留了字條。”
“他親口跟我說的。”
對于王杏林婆娘的大義滅親,圍觀的人全都笑了出來。
只有王杏林面若死灰。
“現在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見到王杏林不再語,紅袖標直接押著他往公社走去。
人群圍觀著,直到出了村這才哄然散去。
看到這里,李振華忍不住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當官的心狠啊。”
多年的好友又能怎樣?
不惹他什么都好,惹了他不動手則已,一動手直接拍死。
這可比自已出手都狠。
“振華哥。”見到李振華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宋雪瑩關心道:“你想什么呢?”
李振華瞥了一眼,自然不會實話實說。
“我在想你們回去后,你們睡營地大通鋪的話,我該怎么去找你們呢。”
“啊?”
什么是林場?
說白了在山林中畫個圈,劃中的地方就叫林場。
林場又分好些伐木隊,一個伐木隊一個營地,分散開來伐木干活。
她們是林場的知青伐木隊。
平時大部分時間住在山林中,睡的時候睡在營地木屋,根本就沒有什么個人的空間。
若是有人結婚,倒是可以申請建個單獨木屋。
可她們都是情人,結婚什么的距離她們太遠,李振華去找她們,還真沒有地方去。
而她們又不能經常出來。
宋雪瑩、金玲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