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瑤上下打量著,一臉驚嘆。
“媽,你變年輕了。”
“你現在像是十幾年前的樣子呢。”
“是么?”
如果說李振華、江夕瑤發現了她的外在變化。
那么她自已最了解自已的內在改變。
原本死氣沉沉的身體,仿佛青春再造,變得更有活力,更有力量。
漸漸松弛的肌膚,再次變得緊致。
有些老眼昏花的眼睛,如今看東西竟然一清二楚。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她看向了李振華。
“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手段。”
“一些小手段。”
李振華微微一笑,客氣道。
“這可不是小手段。”
江夕瑤的老媽一臉的柔和。
“建國前,京城外一家寺廟有一個勘破造化的大師,那可是真正貴人的座上賓。”
“有幸見過他出手,可比不上你這輕輕一揮手。”
說完,自嘲的笑了笑。
“比起你的這份回禮,兩套四合院顯得太寒酸。”
“這樣吧,回頭你們去京城的話,我在給你幾件真正的國寶。”
李振華聞,只得笑而不語。
他清楚,反駁無用。
夜晚,三人在屋子里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
李振華就去找到了場站領導。
道術迷魂之下,丈母娘的勞改結束,恢復了正常的身份。
拿到丈母娘勞改結束的證明,他知道了丈母娘的名字。
“蘇云錦。”
與此同時。
幾百公里之外的996號農場。
一群人一大早趕了過來,直奔生產大隊而去。
待到了大隊,一群人毫不客氣。
“聽說你們大隊獵殺了大貓,有這回事情么?”
“有。”
張勝利一聽,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身為本地人,當然知道縣林業局不允許獵殺大貓的事情。
不過人家既然都上了門,說謊顯然沒用。
“不過那是我們獵殺野豬的時候,意外遭遇到的。”
“那玩意要吃人,肯定要打死。”
“反正是你們進山獵殺的,張口閉口都是你們一句話的事情。”
林業局的人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把具體情況給我說一下,我們自有判斷。”
“可以。”
對張勝利來講,獵殺大貓當真是意外,人家要調查就調查唄。
當即安排人喊來了黃福貴。
其實最好的人選是齊得勝,可是那家伙偷聽墻角被嚇,這兩天在床上躺著養神呢。
當然,對外說是養神。
真實情況還有一些是不敢見人。
一群人拉褲子。
真他娘的讓人長見識。
“黑子,你把當時你們去獵殺野豬,遭遇大貓的事情說一下。”
黃福貴當初跟自已婆娘打的正熱,所以難得沒有去聽墻角,因此躲過一劫。
當下,繪聲繪色的描述了當初的情景。
聽的林業局的領導直皺眉。
“你們說那個叫李振華的同志,在大雪封山的情況下,帶著你們直接找到了野豬老巢?”
“還趟著雪,給你們帶路?”
“對呀。”
黃福貴一臉的得意。
“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遇到大貓而已。”
林業局的幾個領導聽完,你看我,我看你。
難以從黃福貴的語中找到破綻。
湊到一起商量了一會兒,最后說道。
“行,姑且算你們跟大貓是意外遭遇。”
“這一次你們獵殺大貓的事情,我們可以不追究。”
“不過虎皮、虎骨什么的,你們不能私自留下,必須上交我們林業局才行。”
“啥玩意?”
張勝利睜大了眼睛。
這他娘的不是明搶么,搶到老子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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