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華撇了撇嘴,一臉怪異的看著柳朝玲。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不知道,干嘛提醒你收起紅燈籠?
“對。”
看了一眼一臉忐忑的柳朝玲,李振華覺得此時繼續裝作不知道,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不僅我知道。”
“夕瑤還有吳倩都清楚你做什么的。”
既然你想被打臉,那就打的痛快。
免得回頭自以為江夕瑤和吳倩不知情,過來賣弄風騷。
另外也得讓她清楚,自已家不是她的避風港,真要過來記得低人三分。
“啊?”
李振華的話,猶如晴天霹靂。
劈的柳朝玲渾身發軟,忍不住踉蹌了一下坐到了火炕邊上。
雙眼失神,羞愧的要死。
“怎,怎么會?”
“她們又沒有看到紅燈籠。”
“我、我都收了起來,她們怎么會知道?”
“我不信,我不信。”
對于嘴硬、不敢面對現實的柳朝玲,李振華冷冷一笑。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做了某些事,就要做好被人知道的心理準備,迎接尷尬社死的那一刻。
“我們知道曹小鳳是做什么的。”
“夕瑤還讓吳倩勸過你,不讓跟她走的太近。”
“你非不聽,最后還是去了。”
“啊?”
柳朝玲這才知道,自已在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的走向墮落,甚至還自以為隱秘的過來張揚過。
那種難以見人的羞愧,尷尬,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
趴在火炕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也不想這樣啊。”
“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干過活,在家一桶水都沒有提過。”
“鋸樹的時候拉幾下鋸心口就堵的難受,仿佛呼吸不過來。”
“我真的受不住,我能怎么辦呀。”
“有什么哭的。”
見到柳朝玲痛哭,李振華不以為意。
這純粹是自已給自已找借口,誰不是這么走過來的?
“你自已的選擇我們不管,也沒有人嘲笑你。”
“你該干嘛干嘛。”
“另外,今天是怎么回事?”
正在痛哭的柳朝玲這才想到老竇的事情,連忙擦了擦眼淚。
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基本跟李振華猜測的差不多,無非中間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而已。
說完,柳朝玲委屈的看向李振華。
“振華哥,我、我以后能住進來么?”
“我不想住小鳳姐那里了。”
“不可能。”
李振華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
“今天讓你過來,純粹見你是個受害者。”
“以后少來這邊。”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李振華把江夕瑤和吳倩喊了出來,讓她們陪著柳朝玲。
他一個人回到屋子,打開天眼看向曹小鳳家里。
曹小鳳家里。
張勝利看著穿好衣服的老竇,臉色鐵青。
“你說你到底咋回事。”
“咋就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出來。”
“我咋就不要臉了?”
老竇見屋中無人,沒有了剛剛的不敢見人。
面對張勝利,他底氣十足。
“我是男人,想女人不是很正常么。”
旁邊的老竇家婆娘一聽,忍不住對著他踢了一腳。
張勝利恍若未見。
“你有婆娘。”
“你還有婆娘呢。”
老竇挨了幾腳動也不動,一臉不屑的看著張勝利。
“你不照樣跟人睡,對,你還是第一個呢。”
“我兒媳婦也被你糟蹋了。”
“我說什么了么?”
聽完老竇無理取鬧的話,張勝利忍不住拍了拍自已的額頭,心中一陣怒火。
“我是怎么回事,你自已心里清楚。”
“這兩年可沒有虧待過你們家。”
“再說人家不愿意就不愿意,你用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