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孝忍無可忍的說:“即便事情都是白榆做的,難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就沒有一點點責任嗎?”
白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厚著臉皮答道:
“對于犬子在外面的所作所為,我能有什么責任?我哪里管得了他?
如果他真犯了錯,我也沒義務檢舉揭發他,這叫親親相隱,是法律允許的。”
在白爹被叫道錦衣衛總衙被盤詰的時候,白榆正在黃太監外宅大門,和陸白衣進行極限拉扯。
“大家這么熟了,就幫個忙,一起成個親,難道黃公堅決反對這門親事?”
陸白衣:“......”
這是幫忙不幫忙的事情嗎?哪個正常人會拿自己的婚姻去幫別人忙的?
憋了好一會兒,陸白衣才惡狠狠的回話說:“門不當戶不對!你們白家就是個破百戶,聯你個錘子的姻!”
白榆很正能量的指責說:“你怎么能這么膚淺,只看門第不看才華?
再說我可是貢元監生啊,我還有考舉人、進士的機會!”
陸白衣回復說:“那等你考中了進士再說!”
白榆沒好氣的答話道:“如果我考中了進士,榮登皇榜成為士大夫,那還有必要跟你聯姻嗎?”
陸白衣只覺得自己真是犯賤,出來見人干什么?
白榆又道:“黃公什么時候回來?能不能安排我當面說服他?”
陸白衣又不滿的指責說:“你怎么句句不離我干爹?你到底看中的是我,還是我干爹?”
白榆理所當然的答道:“當然是你干爹了!這是政治聯姻,看的不就是背景勢力嗎?”
陸白衣氣得又想砍人,就算你想騙婚,但拜托能不能騙得專業點,說點好聽的哄人話?
就在這時候,有白家的家丁跑了過來,對白榆叫道:“不好了!錦衣衛總衙把老爺叫走了,說是進行問話!”
白榆稍加思索,對陸白衣說:“速速借我一根繩子!”
“你要繩子干什么?”陸白衣莫名其妙的問。
白榆很急忙的催促說:“快去拿,別耽誤事!”
陸白衣見白榆不像是開玩笑,就吩咐雜役去找繩子。
不多時,雜役拿了繩子出來,白榆又對陸白衣說:“再幫個忙,把我綁起來!”
陸白衣擼起袖子就動手:“你還有這種愛好?我非常樂意效勞!”
白榆連忙叫道:“沒讓你五花大綁系死結!意思意思就行!”
眼看差不多了,被綁住的白榆轉身就走,對家丁們說:“護送我去錦衣衛總衙!不,去都察院!”
陸白衣在后面喊道:“慢點!別不穩當摔壞了!”
白榆頭也不回的答道:“不能慢!再慢我爹就要被放出來了!”
陸白衣:“......”
這句話的抽象程度,直接讓她帽子懵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這是正常人所能說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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