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笑了笑,加快了腳步。
孟棠趴在他肩頭輕輕哼了聲,只怪她當初太蠢,以為親了嘴就是在一起了。
現在看來,魏川純屬是耍流氓行為。
距離寢室樓還有百十米遠,孟棠拍了拍魏川的肩:“放我下來,前面有人了。”
魏川將她放下,邊走邊問:“老頭出院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開車送他們去高鐵站。”
“你干嘛總是老頭老頭地叫?”孟棠單純就是好奇。
魏川立刻認錯:“那我下次叫爺爺。”
孟棠:“……”
到了樓下,他手賤地對著孟棠下巴捏了下,說:“去吧,等你進去了我再走。”
孟棠和他揮了揮手,道了別。
孟遇春畢竟年紀大了,住了五天院才被批準出院。
去高鐵擠得慌,又要過安檢,孟棠打算叫個車送他們回去。
手機剛拿出來,面前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了下來。
孟棠一愣:“秦淵?你怎么在這兒?”
“受人之托啊。”秦淵笑了笑,“魏川來不了,我讓司機送一趟,特地叫的商務車,坐著舒服一點。”
孟棠勾了勾唇:“謝謝。”
秦淵:“客氣什么,我跟魏川是兄弟,一句話的事。”
孟棠給孟遇春和孟懷璋介紹了秦淵,兩廂打了招呼,孟遇春被司機攙扶上車。
孟遇春朝孟棠揮了揮手,離開了。
原地站了半分鐘,秦淵說:“走,送你回學校。”
孟棠:“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回。”
秦淵朝她身后揚了揚下巴:“我也開車來的,川子讓我送你回去的。”
孟棠看著騷紅的跑車一愣,不過和秦淵的氣質挺符合。
“愣著干什么啊?上車啊。”
孟棠呵呵一笑:“我還是坐地鐵吧。”
“那可不行啊。”秦淵給她開了車門,“答應兄弟的,走啊。”
盛情難卻,孟棠只好上了車。
一路上車不少,秦淵開得也很規矩,就是話太多,不過這樣也有好處,不尷尬。
回了學校,因為秦淵這輛騷包的車,孟棠獲得了120的回頭率。
秦淵對著她背影拍了張照片,給魏川發了過去:你老婆給你送回來了。
魏川正好在休息,回:把她的照片從你的相冊里刪了,再截圖給我。
秦淵:操,我他媽真服你了。
他還有一個備用機,直接拍了動態視頻過去,甚至錄到了“最近刪除”。
魏川滿意了:退下吧,朕訓練去了。
秦淵恨不得自己沒來過,轟了一腳油門離開了z大。
接下來的十幾天,孟棠只在中午的時候接到過魏川只片語的信息。
孟棠將毛巾掛到陽臺,打開電腦,進了cubal的官網。
按照時間推算,賽程差不多也出來了,魏川近些天都沒什么信息,肯定加訓了。
謝泠音回到寢室,見她敲著鍵盤,好奇地走了過去:“看什么呢?”
孟棠說:“我看cubal的賽程出來沒有。”
“快了吧。”謝泠音說,“我今天還聽許鶴清提了一嘴,應該就這兩天,怎么了?魏川加訓了?”
孟棠點了點頭:“應該是,十幾天了,就一兩條信息。”
謝泠音以為她失落,安慰道:“比賽重要嘛,你還得熬一段時間。”
孟棠嘆了聲氣:“大概率是六月中下旬開始比賽,到時候放暑假都不一定能見到。”
謝泠音拍了拍她:“七月份小別勝新婚,悠著點。”
孟棠下意識問:“什么悠著點?”
“還能什么悠著點。”謝泠音笑得曖昧,“你倆不是比完賽去香港玩?到時候不得住一個房間?既然住了一個房間,你覺得會發生什么呢?”
孟棠一噎:“不會吧?”
“為什么不會?你倆那會兒也談兩月了。”
孟棠朝謝泠音勾了勾手指,謝泠音湊過去了,她才小聲地問:
“你和許鶴清……咳咳,兩、兩個月就……就那什么了?”
謝泠音冷笑一聲:“我兩個月跟他分手了。”
孟棠:“……那你在這里說這些。”
“我可不是瞎想啊。”謝泠音笑得意味深長,“你想想啊,維多利亞港,一幅璀璨流動的畫,你往酒店的大床上一趟,美景盡收眼底,都到這地步了,他能沒點想法嗎?”
孟棠眨巴著眼睛,愣了愣。
桌上的手機響起,孟棠終于回過神,看見來電顯示是魏川,一個激靈。
謝泠音笑了聲:“接唄。”
莫名有點不敢接。
孟棠猶豫好半天,清了清嗓子,在他掛斷之前接了起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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