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特么少嚇唬我!”
“你說我qj她,我還說她qj我呢,是我拼死反抗,才逃了出來……”
“這年頭,女人耍流氓,也一樣要挨槍子……”
“你……”文江月氣得渾身顫抖,想要大聲斥責,卻一時被憤怒哽住了喉嚨,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我什么我,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沈佳期憤怒至極,一腳踹開了程五州的手:“一會說開玩笑,一會把臟水潑在江月頭上,你以為,你這樣滿嘴謊話、顛倒黑白,就能掩蓋你的惡行?”
“隨你怎么說,我程五州沒做過的事,我就是不認,有種你打我啊!”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斷地挑釁著她。
老四忍無可忍,正打算沖上去錘死他,沈佳期便拽住了他的胳膊。
“四哥,別臟了你的手,對付他,我有的是法子……”
沈佳期幾步上前,對著程五州那破皮無賴的嘴臉:“你不會真以為,就沒人能治得了你吧?”
“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耍、無、賴!”
說罷,她環視一圈,見這里只有他們本村的人,于是站了出來。
“我沈佳期,方才親眼看到程五州欺負文江月,將她拖進了小樹林,我可以作證!”
此話一出,程五州臉色突變:“你、你胡說八道……你明明是剛才才到的。”
“是嗎,誰能證明呢?”沈佳期冷笑一聲,態度比他方才更為囂張。
大家一開始還在納悶,隨后很快就反應過來,明白了沈佳期的意圖。
這時,有人看不過眼,也挺身而出:“對,我也看到了,我路過時正好看到程五州在欺負文知青,目睹了他的惡行。”
桂秀嬸子也撩了一把衣袖,狠狠扇了程五州一巴掌:“我也看到了,我還大叫了一聲制止來著!”
陳大伯咳了兩聲:“沒錯,我剛才也在這里,親眼看到他拖拽了文知青!”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我可以作證……”
“我們大家伙都是證人……”
在場的二十幾個鄉親們,義憤填膺地站了出來,紛紛表示自己看到了程五州欺負文江月。
原本安靜的河邊,被眾人整齊又堅定的聲音所填滿,仿佛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將程五州的狡辯徹底淹沒。
程五州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你們,你們睜眼說瞎話,你們這是做偽證……”
“是嗎?那你知道什么叫眾口鑠金嗎?”沈佳期瞇著眼問道。
“什么說什么金?”程五州明顯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這里都是我們大興村的人,自然是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不服啊……你有證據嗎?”沈佳期挑釁地揚了揚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
程五州跑到他們村子來欺負江月,還敢耍無賴。
那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分吧~
程五州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白中透著青,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你,你們居然敢陰我!”程五州將最后的希望投向了陸錚和謝小軍。
“陸隊長和謝支書,你們難道也要任由他們胡來嗎?”他嘶吼道。
陸錚和謝小軍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