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瑾疑問,“你沒在莊園嗎?”
“我,出來,外面了。”
嚴初九說話的時候,窗外的雷聲轟隆作響,掩蓋了他略顯急促的呼吸,也掩蓋了林如宴的聲音。
畢瑾還在電話那頭說著自己所需的魚種,以及數量。
嚴初九嗯嗯啊啊地應著,一只手不自覺攬緊林如宴的纖腰,另一只手緊緊攥著手機,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他感覺自己像個走鋼絲的,隨時都可能掉下去,但又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
電話是怎樣結束的,渾噩的嚴初九自己也不清楚!
恍然回過神來的時候,手機畫面早已回到了主屏幕。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
天邊裂開道金邊,陽光透過水汽在玻璃上折射出彩虹。
林如宴旗袍的開衩變得更高了,一朵艷紅的花朵不知道什么時候渲染了上去。
她虛弱的蜷縮在嚴初九的懷里,指尖劃著他鎖骨處的汗滴,“小初九,你說得對,做人還是要走正道......才比較好!我的人生終于圓滿了。”
嚴初九笑了下,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
他感覺到了體內異能的攀升,熱流這次來得格外綿長!
它像雨后從礁石縫里冒出來的清泉,一點點浸潤到四肢百骸,帶著海水的咸腥和草木的清香。
正在他仔細對比與橋本結衣的區別之時,突然聽到樓下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他勾起頭往下看看,發現畢瑾的保時捷駛離停車位。
車尾燈在濕漉漉的路面上拖出兩道紅光,像沒被雨水沖凈的血跡。
他忽然覺得渾身舒暢,像被這場及時雨徹底澆透,連骨頭縫里都透著清爽。
窗外的彩虹漸漸淡去,玻璃上的水痕慢慢干涸,只留下幾道淺淺的清晰掌印,像誰在上面悄悄畫了個未完的豆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