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湘兒為了避免丈夫說多錯多,忙又說,“初九,等會兒你來我家吃飯啊,我給你做雞吃!”
這么多年鄰居,黃湘兒是頭一次邀請嚴初九去她家吃飯。
嚴初九有點受寵若驚,可也不敢麻煩人家,連忙搖頭說,“嬸兒,不用了......”
“干嘛不用,我都跟月清說好了的,晚上你們倆都來我家吃飯。算是解除我們兩家誤......不,是慶祝我終于有了一份正經活兒干!”
嚴初九問,“我小姨答應了?”
黃湘兒點頭,“嗯,下午我跟她說好了的,我出雞,她出魚,晚上我們兩家一起聚個餐。”
既然小姨同意,嚴初九自然也沒意見。
“保權!”黃湘兒這就催促自己的丈夫,“你還在這兒干嘛,趕緊看看水燒開沒有,開了就趕緊殺雞,殺那只最大的閹雞,不,殺兩只,月清說初九現在可能吃了,一只不夠他吃呢!”
嚴初九苦笑,小姨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呢?
其實,蘇月清不是口無遮攔的女人,該說的她會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跟別人提。
盡管她跟黃湘兒抱怨初九現在一頓飯能吃六七碗,像是罵他飯桶的樣子,其實卻是變著法的夸自己的外甥。
年輕人,能吃的才能干。
要是連吃都吃不下,那再能干也是有限公司。
身為過來人的黃湘兒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例如她家周保權,一頓頂多就吃一碗飯,能指望他有多大力氣?
周保權在黃湘兒的催促下,連忙答應,“好,我這就去,初九,今晚我們喝上一杯,我給你好好賠個不是,我實在是太小心眼了,一直以為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