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你是在夸我漂亮嗎？”

慕晚凝無語地翻個白眼，心里頗為無奈。

但寧不凡不相信自己，也能理解。

兩人駕車一個多小時，終于來到郊區外的圣堂村。

并找到那個醫生所在的村衛生站。

“你們是？”

一個中年婦女，疑惑地看著慕晚凝和寧不凡。

“我是寧不凡！”

聽到這名字，那婦女眼神一驚，然后是害怕，“你…你來要…做什么？”

婦女名叫胡月琴，正是當年那個接生的醫生。

可五年前，寧不凡身世曝光，胡月琴由于私下受賄，被醫院開除。

并且，當時的寧志商還抓了她，差點兒把她給打死。

所以，她現在看到寧不凡，以為也是來找她算賬，嚇得她滿臉慌張。

“放心，我不是問責的。”

寧不凡說道：“我想問你，當年究竟是誰，指使你那樣做？”

胡月琴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慕晚凝問道：“那你怎么收賄賂？”

“是一個男的，他抱著一個剛剛出生的男嬰！”

胡月琴說著，看寧不凡一眼，男嬰就是他。

她繼續說道：“他給我一筆錢，讓我把男嬰調包給寧家！”

“那個男的是誰？”

寧不凡連忙追問。

“我不知道。”

胡月琴搖著頭，咬著牙無奈道：“當時我父親重病，急需要錢。”

“所以我…才犯了糊涂，收下那筆錢。”

“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別打我…”

看著胡月琴害怕地躲到角落去，寧不凡緊皺眉頭。

“看來她真不知道。”

慕晚凝說道：“不然，當年寧志商也問出來了。”

寧不凡心有不甘，又一次失望。

他轉身出去上車，慕晚凝開車直接回市區。

寧不凡緊皺眉頭，思考著調查方向。

慕晚凝不敢出聲打擾，默默開車。

“你再幫我調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