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要是跟輝哥無關,那他有可能提前知道這伙人在他的地盤上撒野嗎?”向文禮試探著詢問。
“能不能提前得知不好說,但肯定瞞不過輝哥的耳目,憑輝哥的人脈和手段,只要人販子還在羊城,就一定能把人揪出來。”
見向文禮斂下眉眼沒接話,錢漢生嘖了聲,“你不會是想讓輝哥出手幫警方抓人販子團伙吧?”
“一群窮兇極惡之徒,落網了才能讓人安心。”向文禮沒把話說明,可話里的意思明顯,確實有意讓輝哥出手抓人販子。
錢漢生否認了他的異想天開,“輝哥雖沒犯在公安手里過,但干的都是投機倒把鉆空子的買賣,咋可能幫公安對付同行?”
向文禮不以為然,“有利益沖突就有可能,那群人販子這回踢到了鐵板上,差點將上京大院的孩子擄走。上頭勢必要將一伙人捉拿歸案,一日抓不到人,有關部門就會沒停歇的嚴查嚴打,到時肯定會影響到輝哥的生意。”
錢漢生還是覺得不大靠譜,“向叔你說的是有些道理,可我覺著輝哥不見得會愿意插手管這事兒。道上混的人都講究‘義氣’兩個字,出于同行的道義,他再怎么著也不會跟警方合作對同行下手。”
向文禮卻覺得,比起道義來,輝哥會更在意利益得失,“事在人為,你想辦法將我的話傳到輝哥耳中,說不準他愿意插手管上一管呢!”
那群人販子跑到羊城撒野,事后給輝哥留下一堆爛攤子,豪橫慣了的地頭蛇怎么可能忍得了什么好處都沒得、還落了一身騷的窩囊氣。
錢漢生磨蹭到傍晚,等何晶晶從醫院回來見到面才離開。
接下來的兩天,向暖和林志剛哥仨也沒能出得了門。
向暖答應盛夏里會去醫院看她,初五這天纏了何金鳳一早上,才得以跟著一起來了醫院。
一看到向暖,盛夏里便委屈控訴,“你怎么才來醫院看我呀?再不來我都要出院啦!我每天從睜眼起就伸長脖子眼巴巴的等,等的脖子都長了。”
她的身體已基本恢復,計劃今天中午前出院回姑婆家。
向暖笑著逗她,“呀,我忘帶尺子啦!”
盛夏里一時沒反應過來,“帶尺子干嘛?”
“當然是量一量你的脖子長了多少呀!”向暖笑得兩眼瞇瞇。
迎上她比花還好看的笑臉,盛夏里也笑彎了眼睛。
裴思華從外面進來,瞧見兩個女孩子笑得一個比一個甜,心情都跟著好了幾分。
“向暖你可算來看夏夏啦!這幾天,她每天眼巴巴的盼你過來呢!”
“裴阿姨好!”向暖禮貌打招呼,不忘解釋,“我早想來醫院看盛夏里姐姐,因為一些事兒耽擱了。”
“咱們都別連名帶姓的喊了,聽起來太生分。你直接喊我夏夏,我喊你暖暖好不好?”盛夏里笑瞇瞇提建議。
向暖果斷答應,“好呀!夏夏姐。”
盛夏里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暖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