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孟五直接反問向文禮,“你有多少?”
向文禮指了指彩色的電子手表,比了個五的手勢,又分別指了指金屬手表和打火機,比了個二和一的手勢。
孟五不確定詢問,“兩個零?”
見向文禮笑著點頭,他的神色有一瞬的驚詫。
但也只是一瞬,孟五拱手,對著向文禮比了個佩服的手勢。
他早看出向文禮非泛泛之輩,沒想到人比他想象中更有魄力。
這些東西全部出手,向文禮能在羅城橫著走了。
“只要貨品能順利銷出去,抽成方面,孟兄弟隨便提。”向文禮端起酒杯。
酒杯碰撞,孟五將杯口放得很低,“我這條命是向大哥和嫂子救回來的,救命之恩,不能用錢來衡量。我會盡快將貨品銷出去,向大哥賞我能糊口的飯吃就成。”
“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生意場上更不能糊里糊涂,咱們不是只做一錘子買賣。合作的順利,雙方順心,才能有以后。”
向文禮話語頓住,做勢想了想,“這樣吧,怎么銷貨你來定,我給你一成的利。”
孟五擺手,“不行,一成太多了。我沒有投入半毛錢本金,哪能拿你一成的利?”
“不用太過自謙,你的人脈和關系網就是本錢。貨能銷出去,咱們才能實現雙贏。”向文禮的語氣果決,顯然不想再掰扯下去。
孟五嘆息一聲,“唉,行吧,我就再占一次向大哥的便宜。”
與此同時的何家。
面對一家子七嘴八舌的詢問,何老五一個勁兒的撓頭,兩個小輩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一走二十多天,都干啥了,賺到錢沒,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有啥不能說的?”何老太擰著眉詢問。
何老五斟酌著說道:“不是不能說,是沒啥好說的,我們幾個就跟著文禮來回跑,幫忙提提東西。對了,還跟人干了一場架。”
“干架,你們跟誰干架了?”何三嫂忙拉過自家兒子上下查看。
何為明嬉皮笑臉的安撫親媽,“沒事兒,我們就是路見不平,出手幫了朋友一個小忙,沒受傷。”
其實叔侄身上都帶了傷,但都不嚴重,只是拳打腳踢到的一點淤傷。
那天在鵬城,向文禮帶著他們去百貨公司尋門路,撞上一伙人打架,七八個打兩個人。
向文禮讓他們上前幫忙,被他們幫了的光頭知道他們是來尋賺錢門路的,為表示感激,給向文禮介紹了幾個朋友認識,其中一人是當地的倒爺,還有一個人是鵬城輝騰電子廠的經理。
向文禮前后跟這兩人喝了幾頓酒,就弄到了幾提包的東西。
回到羊城后,向文禮又帶著他們去了服裝工業品市場,買了些花里胡哨的女裝,將提包里東西包裹好后塞進了衣服里,一路攜帶回了羅城。
東西是何老五幫著向文禮一起分裝的,知道都是些緊俏的電子產品。
但這些東西花費了多少錢,能賺多少錢,他都不清楚,也沒越矩開口詢問。
“僅此一回,跟混混打群架這么危險的事兒,以后不許干了,也不許再跟著去南方。”何三嫂叮囑兒子。
一聽這話,何為明急了,“不行,小姑父給我們工資比你們廠領導的工資都高。二十天頂別人好幾個月賺的錢,下回我指定還得去。”
何老太不解詢問,“比別人幾個月賺的還多,金鳳家的給了你們多少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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