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向文禮誤會了,向暖忙解釋,“我反對爸跟何阿姨再婚,和我媽沒關系,我是怕今后咱們父女沒安生日子可過。”
她并非原身,沒有對親媽舍不下的眷戀,哪可能為了個拋夫棄女的女人阻攔親爸再婚。
向文禮聞松了口氣,“不是因為你媽就好。”頓了下,又說:“相信爸,何阿姨是個很好的人,你會喜歡她的。至于林家兄弟和林家人,有你何阿姨在,他們撲騰不起來。”
“我不討厭何阿姨,但再婚關乎爸的后半輩子,我還是希望爸能好好想想再做決定。”向暖沒有為愛情上過頭,是個絕對的務實主義者,認為單靠看對眼的婚姻注定無法長久。
向文禮揉了揉她的頭,滿目的疼惜,“小暖呀,你年歲小還看不透世俗的本質。人活在世短短幾十年,日子是過給自已的,不是過給旁人瞧的,強撐出來的自尊和面子最無用,自已過得舒心才是真的好。”
“你爸我只是個干不了力氣活的鄉下跛子,就算手里有小黃魚,短時間內也無法在羅城立足。而人家何金鳳有正式工作和羅城戶口,我們領了證,你才能到城里來念書,考市里的重點高中,將來考名牌大學。對咱們父女來說哪哪都好的事兒,為啥要往外推?”
向暖沒勸動向文禮,反倒被向文禮說動了。
人活在世確實沒必要太看重旁人的目光,自已舒心最重要,忽略林家兄弟,她真的很喜歡何金鳳,何金鳳直接爽朗的性子比表里不一的人好太多了。
“行,我聽爸的,試著好好與何阿姨相處。”
先這樣吧!結了婚還能再離呢,以后怎樣試過了才知道。
書中的何金鳳沒有再婚,興許不用她阻攔,二人的婚事也成不了。
“這才對嘛!”向文禮拿過布袋,將桌子上小黃魚一個個往里裝。
見向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玉葫蘆吊墜看,他將玉葫蘆推到向暖跟前,“喜歡就拿去戴,玉石養人,久戴對身體有好處。”
“真的給我嗎?”向暖不確定詢問。
玉葫蘆吊墜質地透亮,通體碧綠,一看就價值不菲,她還是個半大孩子,不適合佩戴太貴重的首飾。
向文禮沒好氣瞥了她一眼,“傻不傻?爸只你一個閨女,好東西不給你還能給了旁人不成?記得將繩子系牢固些,別丟了就行。”
“謝謝爸。”向暖喜滋滋拿過吊墜,小心將其系在了脖頸上,天冷衣服領子高,吊墜藏在衣服里絲毫不顯。
向暖想要葫蘆玉墜并非貪財,而是想到別人穿書都有金手指和空間,說不準她也有。
空間大都藏在玉石手鐲或玉佩什么的,這葫蘆玉墜是好東西,等回頭按照小說里的法子試試,看能否召喚出金手指和空間什么的外掛。
何金鳳家里有一輛自行車,又從鄰居家借來了一輛,她載著向暖,向文禮腿腳不好單獨騎一輛,三人結伴去了位于市中心的百貨大樓。
剛過完春節,逛百貨大樓的人很多,何金鳳拉著向暖穿過人流直奔二樓女裝區,向文禮跛著腿跟在后頭,好幾次差點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