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不明白。
畫春宮是干啥啊?
系統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
哎呀,就是......就是那種......衣服很少的......雙人武術指導手冊!
!!!
什么?!這么刺激?
盛昭眼睛一下就亮了,手上的黃金都顧不上了。
南巷許家?現在?
系統:那許家大哥本來去了山上打獵,要明天一早才到家,這會突然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會撞個正著!
盛昭聽聞此,二話不說,一把扯下礙事的官袍。
露出里面為了方便吃瓜早早穿在里面的衣裙。
拎起裙擺就往外跑,只來得及抓了些碎銀子。
“快!快給我備馬!”
盛昭邊跑邊喊。
江叔看著風風火火的小姐,為難的說道,“小姐,將軍吩咐了,您只能坐牛車,還是給您備牛吧。”
盛昭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就出了府。
“牛怎么行?那不要了。”
牛車那么慢,爬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那不純純耽誤事嗎?
一寸光陰一寸瓜!
瓜不待我!
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三下五除二蹬上疾跑鞋,“嗖”地一下就沒影了。
街道上,賣糖葫蘆的老漢剛舉起草靶子,忽然就感到一陣狂風撲面,手里的糖葫蘆差點沒抱穩。
老漢揉了揉眼,“奇了怪了,大晴天的哪來的風啊?”
有兩個小孩蹲在路邊正斗著蛐蛐,其中一個哇哇大哭起來。
“我的‘常勝將軍’怎么翻肚皮了!嗚嗚嗚!你使詐!”
另一個舉著拳頭大聲反駁道。
“放屁!我要作弊也不會用龍卷風作弊!”
路邊的茶攤上,說書先生正講到,“聽聞那姚公公,有一怪癖......?!哎?誰把我茶吹潑了?”
一旁的茶客舉著空蕩蕩的油紙,摸著腦袋環顧四周。
“我剛買的燒餅呢?”
“誒?這里怎么有銀子?”
西巷巷尾,盛昭終于停了下來。
一邊找許家一邊啃著順來的燒餅。
吱吱,是這家吧?
系統更新中......請宿主耐心等待。
哎呀?!
盛昭疑惑了一下,怎么這個時候突然更新了?
這么勁爆的瓜,吱吱錯過也太可惜了!
她搖了搖頭,正打算自已認真觀看,到時候給吱吱口訴。
盛昭四處觀察了一下,這柳家是個普通的小院,土墻低矮,窗戶紙薄得透光,能聽見里頭的說話聲。
但因為這家小院是在巷尾,所以很少有人過來。
一個嬌嗔的女聲從里面傳來,“你畫就畫,手別亂摸呀~”
另一個是個年輕的男聲,聲音帶了些顫抖。
“嫂嫂別動,這、這姿勢都畫歪了......”
盛昭趴在墻根,耳朵緊緊貼在墻上,眼睛微微睜大,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狡黠的笑。
不行,我得想辦法親自瞧瞧!
她環顧四周,發現墻角堆著幾個腌菜壇子。
嘿嘿一笑,立即躡手躡腳地搬過來壘高,接著顫顫巍巍地踩上去。
站上去的沒兩秒,一個沒踩穩,陶瓷壇子瞬間碎了一地。
盛昭一屁股摔在地上,小聲抱怨。
“我的屁股!”
她正呲牙咧嘴地揉著屁股,屋里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個略帶驚慌的聲音喊道。
”誰?!”
媽呀!完了!要被發現了!
盛昭連滾帶爬鉆進了堆在墻根的稻草剁里,干枯的稻草立刻包裹住她。
這草剁不錯,應該不會被發現!
她屏住呼吸,正準備扒開一個小縫往外看看外面的情況。
卻突然感覺到有背后一道視線。
!!!
她猛地回頭,鼻尖差點撞上另一個人的下巴。
她定睛看去,一個約莫十四歲的少年蹲在草垛深處。
素白的錦袍上沾著幾根稻草,卻絲毫不減他與生俱來的矜貴之氣。
少年清冷的眸子微微睜大,顯然也沒料到會有人突然擠進來。
盛昭想都沒想,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低壓聲音惡狠狠地威脅。
“敢出聲我就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偷看寡婦洗澡!”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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