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聽了系統的話,臉上的怒火都快要溢出來了。
這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如此敗類!
我靠!這人不是張尚書的學生嗎?能做出這種事情?張尚書都沒嫌棄他出身低,一路培養提拔,連女兒都許配給他了!
他倒好,吃著張家的飯,砸著張家的鍋,說他是白眼狼都辱狼了!人家張小姐還懷著身孕啊!真是畜生中的畜生!
一點情分都不顧就算了,怎么還害自已妻兒的性命啊!張家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何其無辜!
系統的聲音都帶了幾分憤怒。
就是!虎毒還不食子呢!他就是個大混蛋!
盛昭想起剛剛系統的話,急著問道。
他到底跟誰家的姑娘勾搭到一起了,連尚書府的小姐都敢謀害?真是不要命了!
系統:是鎮國公府的庶女,賈綃,宿主在太后壽宴上應該見過,當時穿著一件煙霞色的裙子。
盛昭了然,竟是鎮國公!
禮部尚書雖然是二品,但國公府是世襲勛貴,一般都是一品或者超一品了。
連景安帝都要給三分薄面的。
禮部雖清貴,但終究比不過實權在握的軍侯府邸。
所以他是為了攀附國公府,才想不動聲色的除去張蔚嵐?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太后壽宴的場景,當天人太多了,也沒注意到誰穿著什么顏色的裙子。
實在是想不起來那個賈綃。
嗯......不記得這個人了,實在沒什么印象,不過,這孟潯柏也太壞了!他這是鐵了心要換一條青云路啊!
系統向盛昭詳細解釋道。
孟潯柏是寒門出身,資源匱乏,他想著翰林院編修也需要熬很多年資歷才能升遷,若無強有力的靠山,可能一輩子都止步于中層了。
禮部雖重要,但其實不如吏部掌官員升遷、兵部控天下兵馬來得實惠,尚書之女雖是高門嫡女,但張尚書已有些年老了,他擔心張尚書在朝中的影響力會日漸衰退,所以才有些急了。
盛昭聽到這里也明白的差不多了,氣得發抖,猛掐旁邊謝昉的胳膊。
謝昉吃痛,但是又叫不出聲音來,只能強忍著,
這丫頭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這不是欺負啞巴是什么!
所以他這是拿尚書府當墊腳石了?先借岳家的勢力站穩腳跟,再踩著自已妻子的血去攀附更高的枝頭?
想給自已留后路,又不想得罪尚書府,還要給自已留個好名聲,真是什么好處都想占啊!我呸!真是養了條毒蛇!
系統:就是呢!國公府掌握軍權還有陛下的信任,權勢遠超禮部,雖然庶女不如嫡女尊貴,但那賈綃也是深得鎮國公寵愛,平時的待遇也不比嫡女差,他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想著若能與她結親,日后肯定會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