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滿座嘩然!
寶鈔提舉司管秋禾的嫡女,好像是定了工部尚書家的嫡長子吧?
眾人齊刷刷的朝工部的江尚書看去,他身旁坐的,不正是與管鈺定親的江一葦嗎?
此時江尚書已經漲紅了臉,馬上要進門的兒媳婦居然懷有身孕?
而且聽這話頭,肚子里的孩子還不是自家兒子的?
這段時間上朝的所見所聞,足以證明這小盛大人的心聲從未有過差錯。
他陰沉著一張臉,這管家真當他家是接盤俠了!哼!
但江一葦卻不知道。
此時的江一葦滿臉震怒,無知女娃,竟無端給鈺兒潑臟水!
鈺兒雖與他情投意合,但一直發乎情,止乎禮,從未有過半分逾矩。
他們連手都沒牽過,怎么可能還有孩子!
江一葦氣得站了起來,朝著盛昭的方向,“你......”
下一個字卻堵在喉嚨,怎么都說不出話來。
知道盛昭心聲的人都屏住一口氣,可千萬別暴露啊!
景安帝瞧著情況不對,表情冷冽地看著江尚書,江尚書冷汗連連,將倒霉兒子扯下來坐好。
咦?這人是誰?他在跟我說話?
系統:宿主,這就是跟管鈺定親的江一葦,工部尚書的兒子,他應該是尿急吧?
哦,這就是那個綠毛龜啊!
眾人:......
噗,這么說還挺貼切,未過門的妻子懷過四個孩子,肚子里還有一個,他完全不知情,不是綠毛龜是什么。
看他氣紅的臉,妥妥的紅臉綠毛龜。
江一葦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卻偏偏不能開口斥責。
陛下和父親都眼神威脅他,他只得忍下這口氣。
吱吱,那管鈺到底懷的是誰的孩子啊?這也太大膽了!
宿主問的是第幾胎呢?
眾人:難道每一胎的人還不一樣?!
天吶!感覺這事要是傳開,整個京城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有得聊了!
盛昭也想到這層,立馬催促到,好吱吱!你別賣關子了!每一胎你都詳細講講!
系統:這個我可要從頭說起了~這管鈺天生麗質,但性格狂野,她不喜歡拘泥在后宅,就喜歡天天去青樓。
青樓?她一女孩子去青樓干什么?看美女啊?
系統:不是啦!她這個人非常喜歡被贊揚,很享受那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所以干脆給自已改了個花名去青樓當了頭牌,每日流連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這一不小心就懷上了,懷上了就自已偷偷喝藥流掉,然后繼續接待客人,又懷......又流......又懷......又流......現在又懷上了!
盛昭眼睛盯在管鈺身邊都移不開,驚得手上的茶杯差點沒拿穩。
我的媽呀!這個瓜也太炸裂了!她這身體能受得了啊?她一官員女眷,喜歡去青樓當頭牌?不怕人認出來嗎?
那倒是不會,她平時都是戴面紗見客的,還換了個名字,叫玉生煙,就算她未婚夫婿去了,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還有這種操作?!
看來她是打心眼里喜歡這份工作啊!
玉生煙......藍田日暖玉生煙?面紗如煙遮美玉,她又叫管鈺......嘖嘖,有才華有顏值,自甘墮落去便宜那些男人,搞不懂!
在場的所有人都炸開了鍋。
哪怕是這段時間已經對這些大大小小的八卦見怪不怪的文武大臣們,此時也如五雷轟頂!
江尚書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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