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可別好心辦壞事咯。”
“就是,我們又不瞎!”
舒禾神色依舊嚴肅,心里卻大大松了口氣。舒弈都離開南城了,壓根不會來救場,自己這邊也騰不出手去報公安,要是廖家真鬧起來,自己一個小姑娘未必護得住二姐和奶奶。
“廖老頭,你也別罵了,誰心里沒桿秤啊?你們就該勸廖東風好好認罪,盡快還錢,而不是來這逼我姐。”
廖母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我的命咋這么苦啊兒子要坐牢,親戚也靠不住”
“苦?你苦啥?苦你沒教好兒子,讓他做那豬狗不如的事?苦你護著敗類,來欺負我家琳丫頭?我告訴你,這都是你們自找的!”舒奶奶義正辭。
舒琳看著地上撒潑的廖母,眸底滿是厭惡,以前為了小家,她可沒少受這婆婆的氣。
她深吸一口氣,對著舒禾說:“豆芽,報公安吧,就說有人在病房尋釁滋事,蓄意傷人。”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得廖家父母瞬間清醒。
要是真叫公安來,這事就絕對沒轉機了。
廖父拽著廖母爬起來,惡狠狠地瞪了舒琳一眼:“你狠!我們走!但你記住,東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老兩口跟你沒完!”
還放狠話呢?
“我只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不把屬于我姐的東西還回來,就是我上門去找你們了!”舒禾揚了揚下巴,“至于廖東風,他犯了法,就該受罰,跟我姐沒關系。”
廖家父母跺了跺腳,灰溜溜地走了。
楊月娥不知想到什么,臉色一白,也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