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寫策劃案、寫報告的地方多著呢,總不能一直用街道辦的公用筆,還是得有支自己的。
“再給我拿兩本筆記本,要紙張好點的。”
“好嘞。”售貨員見這鋼筆是賣出去了,臉上笑容更大了一分,麻利地取來筆記本,“這種牛皮封面的,厚實耐用,一本七毛五。”
“行,包起來吧。”
等付完錢,把東西踏踏實實裝包里,莫名還有點開心?
走出供銷社,暮色已經漫了上來。
離著大院還有一段距離,遠遠就看見舒弈的車停在大門口不遠處。
暮色里,那輛熟悉的軍綠色吉普車格外扎眼。
只是副駕駛的車窗搖著,里面坐著個女人。
她正側著頭跟舒弈說話,嘴角揚著嬌俏的笑,那姿態親昵又自然。
而駕駛座上的舒弈,雖然看不清表情,卻沒有半分不耐煩,甚至在她說到興頭上時,微微側過了臉,像是在認真聽。
舒禾一靠近,立馬皺起了眉。
薔薇?
她怎么會跟舒弈在一起?還坐在他的副駕駛位上?
那天在修鞋攤,薔薇潑辣難纏的模樣猶在眼前,跟此刻對著舒弈巧笑倩兮,簡直判若兩人。
書里可沒寫過舒弈跟什么女人有交集。舒弈的未婚妻是胡新月,那個才貌雙全的歌舞團領舞,怎么會跟薔薇這種品行堪憂的女人扯上關系?
難道是自己漏看了什么劇情?
還是說,因為某些原因讓隱藏劇情出現了?
舒弈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忽然抬眼朝舒禾這邊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