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很贊同地點點頭,“我這也不叫講究,就是干活細,大伙兒本身就辛苦,吃得起碼得干凈衛生。”
“沒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舒禾跟其他廚子們也都做了溝通,說了些注意事項。
等她出來時,劉干事這邊也正在忙著。
“領導,您這就夸張了吧!隔夜菜咋就不能吃了?扔了多可惜啊!熱兩三遍都照樣吃的。”
“再說現在天氣也涼快了,放幾天都不愛壞。”
“還有你說食物稍微有點發霉就得丟了?那哪成啊,頂多把發霉那部分削了,好的那邊不是還能吃么。”
“就是,像我媽腌的醬黃瓜,瓶底有白毛,攪攪照樣吃,吃了二十年也沒拉過肚子。”
舒禾剛走到食堂大廳,就聽見幾個工人正圍著劉干事爭執。
劉干事畢竟是街道辦的老人了,自有一套話術。
只是這涉及到吃食,能真正聽進去的人并不多。
舒禾上前幫忙,笑著接過話頭,“大伙說得沒錯,并不是所有菌都有毒,像咱冬天腌的酸菜,表面那層白膜是正常發酵的菌,洗洗就能吃。
但像剩菜、發了綠霉的饅頭,那是真有毒,吃了輕則拉肚子,重則傷肝甚至有死亡的風險。看著不起眼,其實比老鼠藥還厲害呢!咱可不能拿命省這點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