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沈淮安的偏執,沒有舒父的暴怒,只有奶奶的護短和小叔的關心。
第二天一早,舒小叔托人買的皮鞋就送到了。
黑色的牛皮鞋,擦得锃亮,鞋底是軟的,穿在腳上很舒服。
舒禾試了試,大小正合適,心里給小叔比了個大拇指。
“正好配你那件褂子。”奶奶在一旁端詳著,“明天面試,把頭發梳得光溜點,再抹點雪花膏,保準精神。”
“知道啦,奶。”舒禾笑著應道。
舒母中午來了一趟,沒提昨天在廠里的事,只是給舒禾塞了個布包,里面是一個發卡和三十塊錢。
舒禾接過布包,低聲道了句謝。
舒母愣了一下,眼圈有點紅,轉身就走了。
舒禾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或許,有些關系,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晚間,舒禾把明天要穿的衣服、鞋子都準備好,又把證明和畢業證放進布包里,這才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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