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沈淮安的聲音很低,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牽著人就往最里面的辦公室去了。
“沈淮安!你干什么?放開我!”舒禾掙扎著,手卻被他攥得更緊,那力道像是要嵌進骨頭里。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沈淮安一腳踹開,把她拉了進去,反手“砰”地關上了門。
昏暗的光線瞬間籠罩下來,辦公室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你干嘛!”舒禾忙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后背抵著冰冷的墻壁,心跳得飛快。
沈淮安沒說話,只是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陰影,將她完全籠罩。
他身上的熱氣混著皂角的清香撲面而來,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你有話好好說。”
沈淮安低頭看著她,聲音啞得厲害,呼吸拂過她的額頭,帶著灼人的溫度,“你說我們早就沒關系了?”
舒禾被他看得心里發慌,強裝鎮定,“難道不是嗎?沈工,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自重。”
“自重?”沈淮安低笑一聲,那笑聲里帶著點自嘲,又有點說不清的煩躁,“舒禾,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演戲了?”
他抬手,指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臉頰,卻在半空中停住,轉而抓住了她的肩膀。
那力道不輕,帶著某種隱忍的情緒。
“我哪有演戲?你胡說什么呢!”
沈淮安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眼淚掉得比誰都真,可你心里,根本半點難過都沒有,不是嗎?”
舒禾的心猛地一沉。
掉眼淚?
猛地想起果園鬧得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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