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舒父,舒母又立馬有了底氣,“豆芽啊你可爭點氣吧,別總犟,爸媽還能害你不成?你”
“行了!”
翻來覆去又是那一套,舒奶奶是真不耐煩她。
舒母抿了抿唇,立馬真閉嘴了。
對這婆婆,她還是怕的,縱使在外如何受人尊重,到婆婆面前也得低頭。
舒母又坐了會兒,像是怕老太太再生氣,就沒敢多待,只把麥乳精和新衣服留下,說讓舒禾補身子,便匆匆走了。
舒母走后,舒奶奶看著桌上的東西,哼了一聲:“你媽這性子,就是被你爸慣的,拎不清。”
“她也是想我好,就是方法錯了。”
舒禾拿起那件新衣服,是件淡綠色的的確良襯衫,料子不錯,看得出舒母是花了心思的。
奶奶點點頭,“不過這親事,你可得咬死了不松口。你大伯是全家最糊涂的人,等我去訓他一頓!”
舒禾被逗笑了,“我奶咋那么厲害呢?有我奶這靠山在,我腰桿子可硬了。”
“你啊!去,去院里摘點菜洗了,奶給你煮碗面吃。”
“好嘞~”
舒禾陪著老太太悠悠哉哉過了兩天。
作息正常,飲食健康,感覺整個人氣血都足了。
說實在的,八十年雖然代條件差,連電子設備、娛樂設施都少之又少,但這日子卻太好過了。
幾天養下來,舒禾那臉色都白里透紅的,漂亮的不行。
這哪是來受苦的?分明是來度假的
這天晌午,舒禾正靠在沙發上看書,雖然是本枯澀難懂的中草藥書,她還是看得津津有味,可都是老太太的收藏呢!
舒奶奶則在午休,躺在舒禾身邊的躺椅上,晃晃悠悠的,悠閑地不行。
“媽!”
舒小叔騎著二八大杠,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喊什么喊,剛瞇著。”
“媽,我查到了!”
聽說廖東風那破事打聽清楚了,舒奶奶也不睡了,立馬來了精神,“咋回事?”
舒小叔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幾口喝完,“那女的叫楊月娥,是廖東風三姨家的女兒,跟廖東風同歲,現在就住在市中心的梧桐巷,那房子還是廖東風給買的”
舒小叔把事查的很細,緩緩道來,給老太太都氣冒煙了!
楊月娥是前年來的南城,說是投奔表哥表嫂,來城里謀個活計,可她連小學都沒上過,一般工作都瞧不上她。最后還是舒琳說通了舒父,給她安排到了日化廠的生產車間。
不過楊月娥在車間里只干了一個禮拜,吃不了苦就走了,還哭著說自己干得不是正經工位,被人笑話,逼的她待不下去。
本身舒父是想讓她先干著,表現好的話,給爭取個工位,畢竟日化廠是國營大廠,工位都是別人擠破頭的,不是說安排就立馬有。結果鬧那么一出,讓大伙都挺不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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