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得不對,猛地睜開眼睛,使勁揉揉臉,疑惑道:“難道我是在作夢嗎?不對啊,老大怎么會在這里?哇呀呀……”
李強笑嘻嘻地說道:“我不是老大,你才是這里的老大,到我家多來還這么囂張啊?”
納善瞪大雙眼,興奮地叫道:“他爺爺的,真是老大回來了,哈哈。”
李強被他一句“他爺爺的”逗得哈哈大笑,他一巴掌拍在納善的光頭上,笑罵道:“你小子怎么惹上毒咒教了,被人家下了毒咒都不知道,你也太大意了吧。”
趙豪和坦歌都笑了起來。
納善摸摸光頭,得意地說道:“老大知道我有難,所以特意回來救助,老大,是不是?”他的臉皮在眾位兄弟中算是最厚的。
李強說道:“好啦,你運功看看元嬰,無情結不是一瓶酒可以解開的。”
趙豪想起當年侯霹凈的樣子,也說道:“是啊,師弟還是檢查一下。”
納善盤腿坐下,不一會兒,他睜眼說道:“我無法催動元嬰,真元力也運轉不了,元嬰似乎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
他有點沮喪,元嬰被封,意味著他的能力大幅度下降,若是再遇到毒咒教的人,只要別人鼓動毒咒,他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李強也是小看了自己的修為,以他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解開納善的無情結,只是他的功力增長之快出乎自己的意料,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能解開這個毒咒,因為有侯霹凈的例子,他只知道用純酒精去化解。
他說道:“納善,白酒可以暫時解開元嬰的束縛,但是要完全解開,這些白酒的度數還差了點,以后你找到純酒精就能化
解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納善苦笑道:“我老納要是天天喝酒的話……他爺爺的,我不就成了酒鬼了?”
趙豪說道:“侯師伯以前為了解開毒咒教的無情結,整整喝了十多年酒,那個酒癮可大了。”
納善的心態還不錯,他滿不在乎地說道:“也好,他爺爺的,在這里酒量大不是壞事啊,以前是靠著修真的本能喝酒,贏了不光采,哈哈,等我真正酒量大了,憑本事和別人喝,那才是我老納的風格。”
李強笑道:“反正坦歌和你在一起,有他保護你,找到酒精后,立即解開無情結,如果沒解開前遇到下咒的人,你可就慘了。”
坦歌知道納善沒事,這才放松下來,問道:“外面那些人到哪里去了?”
李強說道:“被我送走了,放心吧,他們永遠也回不來了。納善,那些人為什么要抓你?他們似乎是特種部隊啊?”
納善搖頭道:“我什么也不知道,突然一下子就糊涂了,你問坦歌吧。”
坦歌說道:“那些人是職業雇傭兵。”他想了想,說道:“光頭,是不是上次你們敲詐的那個大軍火商,被人家找上門來了?”
納善摸摸光頭,遲疑了片刻,咧開嘴樂了:“你說的是那個老土豆……叫什么威廉的?不會吧,上次那家伙都尿褲子了,再說了,我也沒有敲詐他多少,就是把他的貨給截了,然后再賣給他而已,才一點點小錢,哎……我想不會是他。”
接著,納善說了一大串最近幾年的敲詐經歷,李強聽得都呆住了,這家伙簡直比土匪還要黑,比強盜還要狠,他專門敲詐那些見不得光的財產,而且全是大手筆。
李強奇道:“你敲詐來的錢都干什么用了?”
坦歌笑道:“他不管錢,他只管過癮當老大,錢都是我在經手……我們封緣會組織了一家最大的慈善基金,錢都在那里,嘿嘿,我們只是覺得好玩。”
李強點點頭,錢對于修真者來說用處的確不大,納善和坦歌的行為,頗有點劫富濟貧的味道。
李強喝斥道:“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么干活的,成天算計別人的家伙,竟然被人搞到老窩里來了,還不知道是誰干的,如果你們是普通人早就被殺掉了,兩個笨蛋!”他毫不客氣地訓了兩人幾句。
納善和坦歌都是被他罵疲了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兩人嘻皮笑臉的一副無辜樣。李強也不由得笑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很難真正生氣了。
納善和坦歌嘰嘰咕咕商量了一會兒,坦歌說道:“老大,現在無法確定是什么人暗算我們,不過我們能調查出來。”他顯得把握十足。
李強點點頭,說道:“好啊,我和你們一起調查吧。”他一向在外顛簸,很難在一個地方久留,他喜歡四處游走的感覺,這種習慣已然很難改變了。
納善難以置信地問道:“老大,我沒有聽錯吧?”
趙豪也疑惑地問道:“師尊,你……你不用去干這個吧?”
李強笑道:“趙豪,別那么緊張,我正好想四處走走,一時也想不清去哪里比較好,跟著納善他們……順便看看是誰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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