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家了,初徊躺在沙發上抱著腿玩二毛,二毛這時候還是只小金毛,也是初爸爸送的,因為家里只有一個女兒,初爸爸對女兒也是百般寵愛,幸虧初徊不是那種大小姐型的,不然何晉繁一定連夜搬走,哈哈哈。
初徊沒忍住笑出來,何晉繁也坐在沙發上,只不過中間隔了一條河,她扭頭看向初徊,用眼神傳遞:你笑什么?
初徊說:“你剛剛在球館很好看。”
何晉繁眼里的笑意更明顯:“我一直都好看,我知道”
這句話似曾相識。初徊:“……”這就很何晉繁
何晉繁打完了一局游戲,有些無聊,纖細的手指撩撥著小狗,小狗立刻轉頭奔向她,她笑著:“不要媽媽了嗎?”
初徊要不是看到她在球館里的樣子,差點又被她現在的樣子欺騙,何晉繁看初徊沒接話,瞟了她一眼,嘶,小丫頭長的還真挺好看,想逗著玩玩。
“二毛,你管她叫媽媽,管我叫什么啊?”何晉繁故意裝作一臉單純的樣子問,初徊眨巴個眼,也在等二毛說話,何晉繁果然笑了:“它又不會說話”然后,打臉的事情發生了。
二毛用極別扭的語氣從鼻子里哼哼唧唧出一句急促的略帶害羞的:媽媽~,雖然語氣不怎么像,但聲調就是的。
何晉繁:“……”
初徊:“……”
何晉繁又開起了玩笑:“你看,狗第一眼都知道我是女的。”潛意識:你不如狗
初徊:“那是因為它只會叫媽媽呀”
何晉繁還偏不信邪,舉起小金毛的兩條爪子,兇兇的命令:“叫爸爸!”
初徊突然很想笑,這還是剛剛在球館的人嗎?她是怎么做到的?
二毛努力從鼻子里哼出話來,到最后都是一個勁兒的叫媽媽,初徊心里暗爽著,養狗十年,用狗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