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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第 89 章

      十七歲的俊朗少年身著御林軍盔甲,朝氣蓬勃,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一見到顧扶洲,顧不上行禮,迫不及待道:“大將軍,我想到了一法,或許可以破西夏軍師的地火陣!”

      話未說完,武攸遠又看到了大將軍身后的男子,咬住了舌頭一般,一時竟看呆了去。

      顧扶洲一挑眉,問:“好看?”

      林清羽遞給顧扶洲一個警告的眼神。

      武攸遠呆呆點頭:“好看。”

      “好看就對了。”大美人誰都愛看,顧扶洲不至于為這點小事吃醋。如果旁人多看對方一眼就要吃醋,那他和林清羽一天到晚也不用干別的事了,醋都吃不完。“叫將軍夫人。”

      武攸遠緩過神,忙拱手道:“武攸遠見過將軍夫人。”

      顧扶洲問:“你來找我,是為了和我探討兵法?”

      武攸遠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重燃興奮:“正是!大將軍,地火陣看似無解,卻有一個極難注意到的破綻……”

      林清羽道:“將軍何不帶武小將軍去書房?”

      “好。”顧扶洲無奈,“你隨我來。”

      林清羽送兩人到書房,命花露上了茶,便去藥房了。

      這是顧扶洲出征前最后一個晚上,他本意是想和漂亮夫人共度良宵,最好做點事情,怎料最后要聽武攸遠說兵法,一聽還是一個時辰。眼看宵禁將至,武攸遠才意猶未盡地告辭。

      顧扶洲回到房中時,林清羽剛沐浴完,正用手巾擦拭濕發。顧扶洲走到他身后,自然而然地從他手上拿過手巾,感嘆道:“‘少年熱血和青春的詩篇才剛剛開始’。”

      林清羽任由顧扶洲替自己擦著長發,問:“你在說誰。”

      “自然是武攸遠。”

      “那你呢。”林清羽道,“你不是少年了?”

      “不是了吧。”顧扶洲頗為傷感,“看到十七歲的武攸遠,我才發現我已經老了。”

      林清羽提醒他:“論實際年齡,你才剛二十歲。”

      顧扶洲嘆氣:“還不是因為這具身體一點少年感都沒有,我心態也跟著老了。”

      “不會。”

      “嗯?”

      “即便你用的是三十三歲男人的身體,我也能感覺到你身上所謂的‘少年感’。”

      顧扶洲不答話,就是看著林清羽,一味的淺笑。

      林清羽瞥他:“你看我做什么。”

      “你真的好會說情話,”顧扶洲在銅鏡中和林清羽四目相對,“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你怎么這么會說?”

      “我不過說實話,在你耳中如何就變成了情話。”

      顧扶洲驚嘆道:“太會了太會了。多說點,我喜歡聽。”

      林清羽:“……”

      等林清羽頭發干得差不多,顧扶洲想到一事,問:“對了,我的青云九州槍呢?”

      林清羽道:“應該還在角落里生著灰。”

      一般人雙手都搬不動的青云九州槍,顧扶洲單手就能拿起。“還好,還算輕松。”顧扶洲道,“不枉我每日舉鐵一個時辰。”

      林清羽蹙起眉:“你不是說你只在帳中運籌帷幄么。”

      “偶爾還是要扛著青云九州槍在將士們面前裝個帥的,若我在他們面前拔劍四顧心茫然,大將軍的臉面往哪擱。”

      顧扶洲在燈下擦槍,林清羽陪著他,忽然道:“我和你一起去西北。”

      林清羽說完就開始后悔了。如今的形勢,他若和顧扶洲一同離開京城,以奚容的手段,只怕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京中已無他們的容身之處。顧扶洲征戰西北,他坐鎮京師,如此才能維持眼下微妙的平衡。

      好在顧扶洲根本沒把他的話當真:“你不會去的。”

      “你就知道?”

      顧扶洲點頭:“我知道,因為我們林大夫從來都不是戀愛腦。”

      林清羽淡淡道:“我倒希望自己是個戀愛腦。”

      就像靜淳和北境王,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顧,只求能和對方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我不希望。”顧扶洲笑望著他,帶著眷戀,亦帶著欣賞,“‘與天地兮比壽,與日月兮齊光’,這才是我的林大夫。”

      林清羽輕笑一聲,道:“《九章》背的這么熟,《詩經》為何又背不好了。”

      顧扶洲知道林清羽意指上元節那段失敗的告白,笑道:“不一樣。那個時候,你讓我緊張了。”

      回想起當日種種,好像還是昨日之事。滿城的絢麗花燈,人潮涌動,笑語盈盈……還有林清羽的那句“我也中意你”。

      顧扶洲盯著鋒利的槍尖,喃喃道:“清羽,我是真的……有點怕。”

      林清羽站起身,命令他:“把青云九州槍放下。”

      顧扶洲依照做。林清羽緩緩走近,搖曳的燭光映得美人如在霧中。他抬手解開衣帶,衣袍滑落至腳踝處,清瘦白皙的軀體便毫無遮擋地呈現在顧扶洲眼前。

      膚若冷玉,紅點如櫻,長發垂于美背,仙姿i貌,容華絕代。

      “手給我。”林清羽道。

      顧扶洲眸色暗了暗,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嘴上卻笑道:“你在做什么啊寶貝,誘惑我?”

      “不是。”林清羽打開顧扶洲的手,將親手調制的軟膏放在他掌心,“我在――邀請你。”

      顧扶洲瞳仁大睜,整個人像是釘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強迫自己低下頭,卻被林清羽捏住下頷,強迫對視。他別無他法,只能去看那不著寸縷的美人。

      “你若是嫌累,我便自己來。”

      顧扶洲艱難道:“要不,等我回來,你再邀請我吧。”

      “為何要等你回來?”林清羽眼圈毫無預兆地紅了,“和當年在夢里,你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同一個理由嗎?”

      顧扶洲拿過一旁掛著的狐裘,披在林清羽身上:“當然不是。你想啊,我這一走少則半年,多則三五年。你讓我開了葷,食髓知味了,再把我丟去西北吃素,這誰能忍得住?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先忍一回。就像你說的,得而復失比未曾擁有更難受。”

      若沒有最后一句,顧扶洲此話還算風趣。林清羽一彎唇,神情之中,卻有幾分凄然之意。顧扶洲看得出來,林清羽沒有信他的話,他只是,裝得信了。

      兩人誰都沒有說破。顧扶洲怕林清羽著涼,將人抱上了床,用被子牢牢裹住他。林清羽也不反抗,低眉斂目,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顧扶洲胸前的衣襟,急切道:“你給我寫了保證書的。”

      “對啊,我給你寫了保證書。”顧扶洲鉆進被窩里,把脆弱的大美人抱進懷里,“我若騙了你,你可以去閻王爺那告我的。”

      林清羽輕聲道:“我想把你藏起來,關起來,讓你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邊,只能看著我。”

      顧扶洲抬起林清羽的臉,細看他的神色。只見心狠手辣的大美人容色茫然,眼眸濕潤,似在努力克制著什么。顧扶洲便將他抱得更緊,笑道:“求之不得。你最好再尋條鐵鏈把我栓起來,讓我除了吃喝睡覺,就是陪你做事情。”

      林清羽勉強一笑,在顧扶洲懷里黏得更緊:“好主意。”過了片刻,他終于下定決心,“你去吧,但你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顧扶洲這時候話倒不多了,他輕撫著林清羽的長發,只應了一聲:“好。”

      初熹元年小雪,顧扶洲掛帥出征。天子攜文武百官,于城門相送。

      顧扶洲抬眼望去,只見城門之上,林清羽站在蕭d身后,幾乎與其平齊。他穿著天青色的朝服,披著雪披,脖間一層潔白的貂毛,單看氣質可謂是清冷如月,可朝陽又在他身上投下暖紅的光芒,襯得他的臉龐好像也染上了淺紅,明眸善睞,流光暗藏。

      兩人四目相對之時,林清羽紅唇微啟,說了五個字。

      顧扶洲耳旁唯余蕭蕭風聲,但他能看出來,林清羽說的是:我等你回來。

      這句話之后,林清羽又說了兩個字,看口型不像是“將軍”,也不像是“夫君”,更不是“扶洲”。

      顧扶洲稍作思索,嘴角微微揚起,隨后拉起韁繩掉轉馬頭,對身側的武攸遠道:“走了。”

      顧扶洲轉身之際,一隊精銳御林軍跟在他身后,浩浩蕩蕩地離開了上京城。

      此后,他再未回頭。無論是否被逼無奈,無論勝算幾何,到真正離去的時候,他總能如此瀟灑,和昨夜在林清羽面前說“有點怕”的少年判若兩人,一如……一如當年他在夢中和他告別一樣。

      一次都沒有回頭看他。

      號角聲里,悲歌擊筑,壯士鐵馬,旌旗半卷。一身轉戰三千里,贏得千古萬世名。

      此際,當為少年英雄笑,莫為經年離別苦。日后關山阻隔,山高路遠,唯愿黃沙百戰時,勿忘故里上京,漫漫長夜,有人望穿秋水,靜待君歸。

      作者有話要說:13w營養液的加更~還欠大家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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