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望舒一致認為,婚約是兩個人組建一個新的家庭,不是誰融入誰的家庭。”
兩人對視,目光默契從容。
“我在大學里做研究,談不上很清閑,只是時間上相對來說沒那么緊張,照顧望舒是我的責任,能和她在一起是我的福分。”
莊敘白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里都是掩飾不住的真心。
“未來如果她需要,我當然愿意全力托舉,讓她去忙自已的事業。”
莊敘白沒有直接反駁他們贅婿的暗示,而是四兩撥千斤的把話題引開。
說到底,日子是自已過得,旁人口中的議論改變不了什么。
他只需要讓蘇望舒安心,這就夠了。
幾位原本帶著調侃意味的長輩此刻也稍稍正經了一些。
加上蘇父又在為莊敘白說話,蘇家做醫藥行業,他當然比這幾個其他行業的老總更了解莊敘白在業內的含金量。
幾通夸獎說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蘇父是在給莊敘白吹彩虹屁。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幾個老家伙還是不在這兒摻和了,走走,我那邊還準備了好茶好酒,我帶你們去嘗嘗。”
蘇父說著,招呼著幾個人去到了那邊桌前。
幾人離開后,蘇望舒這才走到莊敘白身邊,側過頭盯著他溫潤的側臉。
“可以啊莊教授,我還以為你天天悶在實驗室只會數據分析,說不出什么場面話呢。”
想到要帶莊敘白來生日宴,蘇望舒比誰都擔心。
擔心莊敘白說錯話,擔心爸爸和那群朋友為難他。
畢竟兩人經濟水平差距太大,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人,在這個圈子里勢利的人太多,總會有人貼臉說些難聽的。
莊敘白處理的倒是很好。
“不是場面話。”莊敘白垂下去的手輕輕攥住了蘇望舒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想飛的時候,我就在下面看著,確保你飛累了能隨時回到我懷里。”
蘇望舒盯著他的眼睛,心尖上像是被羽毛輕輕掃過,泛起細密的漣漪。
“哇,莊教授……我被感動了誒。”
說完湊近低聲,“可惜這里人太多了,不然真想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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