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阮棠沒好意思說。
不過蘇望舒秒懂,瞪大眼睛無語的瞧著阮棠。
真想掰開她腦袋看看里頭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瞎想什么呢,他不是身體問題,就是……咳,沒有那個。”
那個?
哪個。
阮棠眨巴兩下眼睛,好半天反應過來。
哦,小孩嗝屁袋。
阮棠急的拍大腿,“早說啊,我有。”
蘇望舒:……
“所以你們現在是在一起了?”
“額,這個,怎么說呢。”
蘇望舒斟酌了一會,把昨晚跟莊敘白的談話告訴了阮棠。
阮棠聽完瞠目結舌。
“舒舒,我見過不少渣女,還是第一次見到渣的像你這么明明白白的。”
“渣嗎?”
蘇望舒不覺得。
“一個月的緩沖期,不僅對我好,對他也好,為什么渣?”
阮棠想了一會,沉吟道:“感情和談生意不一樣,不能用簡單的利弊來衡量。”
蘇望舒沒有接話,認真聽著。
“你提出這一個月的試驗期,看似公平,其實不過是用考察的名義拖延自已的真心,莊教授那樣的人愿意接受這個條件,足以說明他對你的感情。”
蘇望舒愣了一下。
阮棠的話,是她從未設想過的角度。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怕自已投入太多最后收不回來,怕你們只是一時興起,怕這份感情沒有結果,可是望舒,感情本來就是有風險的啊。”
阮棠說著笑了笑,“你做生意能計較盈虧,感情怎么計算?”
蘇望舒本來想反駁的,卻發現阮棠說的話句句在理。
她只是想找個穩妥的方式,卻好像真的把這件事兒弄得更復雜了。
“舒舒啊,處理感情的時候不能用你平時做事的那一套,有些時候你得問問自已心。”
良久,蘇望舒點點頭。
“好。”
她聽懂阮棠的話了。
只是過去的二十多年里,她養成了自已行事的風格。
一時間想要改,很難。
“沒事啦,慢慢來。”
阮棠笑瞇瞇的,驅散了蘇望舒心頭籠罩的陰霾,趕緊又跟蘇望舒聊起周北野跟喬栩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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