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問!
喬栩惱羞看著他,只是眼神水光瀲滟,毫無威懾力。
周北野低笑一聲,只是繼續用目光描摹她。
從精致的五官,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慢條斯理的樣子,好像一個極具耐心的獵手,欣賞著即將要落網的獵物。
時間好像被拉長了,每一秒都變得格外煎熬。
周北野緩慢的湊近著,喬栩能夠清晰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溫度,聽到他逐漸家中的呼吸。
他偶爾會用唇瓣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唇角,或是在她敏感的耳廓邊留下灼熱的氣息,卻始終不真正吻下來。
這種懸而未決的曖昧,這種反復試探的撩撥,比直接的親吻更讓人心癢難耐。
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最柔軟的地方不停地搔刮,癢意深入骨髓,卻撓不到實處。
喬栩感覺自已快要被這種緩慢的折磨逼瘋了。
理智的弦繃緊到了極致,發出瀕臨斷裂的哀鳴。
她所有的冷靜、自制,在這個男人刻意營造的纏綿氛圍里,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終于,在他又一次壞心眼地用高挺的鼻梁蹭過她臉頰時,喬栩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去他的矜持!去他的冷靜!
她猛地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破釜沉舟的光芒。
“周北野,誰把你教的這么壞的。”
話音落地,沒等周北野反應過來,原本被緊扣著的那只手用力回握了他一下,另一只自由的手則迅速抬起,勾住了他的后頸。
帶著一絲豁出去的狠勁,喬栩主動仰頭,精準地覆上了他那張帶著可惡笑意的薄唇。
“唔……”
周北野一時沒防備,嘴唇被牙齒磕碰到。
他疼的蹙了蹙眉,可很快,整個人被巨大的歡愉包裹住。
就像是跌入夢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