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原本就薄,阮棠這會兒只覺得自已的耳根子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真是的,原本不是自已質問冷璟的嗎。
怎么成了她被套路。
“去見了桑榆,都聊什么了?”
“她和我定了三月之約。”
冷璟蹙眉,“什么三月之約。”
阮棠將她們倆人的談話說了一遍,冷璟聽完眉頭皺的更緊了。
“怎么啦,你覺得不好嗎?”
阮棠坐起來,奇怪的瞧著冷璟,他一向是支持自已任何決定的,這次卻沒有第一時間表態。
“不是不好。”冷璟輕輕嘆氣,伸手捋了一下阮棠的頭發,“我是心疼,你現在忙著創業的事兒本來就焦頭爛額,還要去訓練,身體受不了怎么辦?”
阮棠沉默了一會。
“確實有些超負荷了,可是冷小王,我能看出桑榆眼里的不甘心,那是替我不甘心,你應該看得出來,這幾年我放棄了芭蕾的事兒……對我打擊很大。”
冷璟點頭。
對于過去的阮棠來說,芭蕾就是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如果有機會挽回,確實是好事兒。
“也就三個月,我相信自已能克服,而且我已經想好了。”
阮棠瞇起眸子,摸了摸下巴道:“我要望父成龍!”
阮棠說的望父成龍,就是把清閑打麻將的阮父叫回來。
“乖寶,你這資料整理的這么詳細,都不需要爸爸做什么了吧。”
阮父翻看著阮棠抱過來的一堆資料,忍不住咋舌。
這還是自已嬌嬌養大的閨女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干了。
“文書資料都弄好了,就是工廠那邊我有些搞不定。”阮棠不好意思撓頭,“爸爸,工廠可能還得您出山去盯著。”
她這話剛出,一旁的阮母舉雙手雙腳贊成。
“可得給你爸找點兒事兒做,他這兩天打麻將打的上癮,頸椎病都犯了,誒呦我都懶得說對。”
“你看你你看你,當著女兒的面說這些干嬸兒,給我點兒面子。”
“你還知道要面子啊,五十來歲的人了,打牌還能這么上癮,趕緊趁著還能干多幫幫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