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驚呼一聲睜開眼,大口的呼吸,恍惚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那是做夢。
黃叔扭過頭問她,“夫人你沒事兒吧?”
“沒事。”阮棠拿紙巾擦了擦后頸的冷汗,“就是做噩夢了。”
心跳還未平息,阮棠呆滯的回憶著。
那好像……
不是夢。
是她的記憶。
阮棠伸出手來捂著胸口,剛剛心痛的感覺還在,那樣清晰。
難道說,過去的幾年里她每天都是這樣承受著煎熬的?
一邊感受著巨大的痛苦,一邊又不得不傷害自已愛的人?
阮棠的心臟往下一沉。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莫名的改變了性格、喜好,還有放棄了跳芭蕾舞,極有可能是故意的。
她是在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欺騙家里人,她不是阮棠了。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失望,讓他們不會那么痛苦!
比起所愛之人對他們造成的傷害,或許讓自已變成一個“外來者”能更讓他們好受。
就像她一開始認為的,自已做的那些蠢事兒是侵入者、魂穿者做的,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罵那個“她”。
阮棠攥著胸口,快要不能呼吸。
她不敢想象,過去的幾年里,她要怎么度過那些煎熬的日子……
車子停穩,阮棠蒼白難看的臉色還未恢復。
擔心被冷璟看出來,她補了個妝,讓自已看起來有氣色一些。
隨后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下了車。
“游輪餐廳?”
“是啊夫人,先生在里面等著您了,快進去吧。”
阮棠點點頭,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慢慢走上夾板。
門口站著的侍應生為她帶路,打開門的一瞬,她看見了淡粉色玫瑰裝飾的餐廳。
是她最喜歡的荔枝玫瑰。
除了這些,餐廳里還放著她從小到大都喜歡的曲子。
花瓣鋪成的地毯盡頭,只有穿著西裝的冷璟站在原地。
周圍空無一人。
音樂和花香在她周遭縈繞。
這是為她一個人準備的。
在阮棠最慌亂的這一刻。
她感受到了冷璟給她的最盛大、最不吝嗇的。
愛意。
(啊啊啊對不起寶寶們我也不想卡在這里,我給大家磕一個,明天早點兒來給大家寫甜甜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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