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意見呢,”唐婧洗過澡,正蜷腿坐在沙發上拿干毛巾搓頭毛,臉蛋紅撲撲的,聽見她爸編排她,下巴磕在沙發靠背上望過來,聲音嬌柔的說道,“就感覺你們男人湊到一塊,勞叨起來沒完,我們女的就變得特多余。”
“還說沒有意見?”唐學謙笑著說,“不妨礙你們倆談情說愛的,我很識相,知道我們老人家有時候會變得很多余……”走過來坐到沙發,拿起茶幾時的搖控器,順手調到新聞臺,看起新聞來。
唐婧鬼精靈的吐了吐舌頭,穿著拖鞋從沙發上跳起來,笑嘻嘻的抱怨道:“我爸就是這樣的人,一點都不顧別人感受,他自己想看新聞,就不管別人還在看電視劇,”摟著張恪的胳膊說道,“我領你去看看房間,被子還特意曬過?”拉著張恪就往樓上走。
陪唐學謙說話倒是不累,卻是白天陪三個小丫頭逛動物園、看冰雕展,累得骨頭要散,張恪也想躲回房間睡大覺,進了房間,將唐婧嬌軟的身子摟在懷里,一起倒在松軟的床褥上,
跟她說道:“剛才看天氣預報說明天北京有零下十八度,真想跟你們一起坐飛機去珀斯,現在去珀斯可以泡在海水里看夕陽了……”
“你放心吧,我會把你急著去珀斯的心情傳達給某些人的……”唐婧小嘴貼在張恪的耳邊輕聲說話,細細的牙尖卻輕咬著張恪的耳垂。
張恪毛骨悚然的,怕小妮子狠心在他耳朵上咬一口,他之前還擔心唐婧不愿意提前陪芷彤三個小丫頭先去珀斯渡假,唐婧既然愿意提前過去,聰明的男人就不會再糾纏這種話題,手從唐婧厚絨睡衣里鉆進來,腆著臉說:“你晚上是不是也睡這里?這么冷的天,一個人睡怪冷清的,也沒有一個人陪著說說話。”
張恪的手有些冰,唐婧的身子給他的冰手碰到,扭著腰躲開,笑著說:“我現在就不是陪你在說話?再晚就要睡覺了,你愛想誰想誰去!”身子扭著沒有掙扎張恪跟章魚觸手似的怪手,不一會兒,唐婧就懶洋洋的不想掙扎了。
洗過澡,睡衣里就沒有戴乳罩,沒想到就這么便宜張恪。
一會兒,門外傳來唐學謙與顧建萍的說話聲,唐婧膽子小,夾著張恪的手不讓他動彈,也沒有讓他的手抽出來,聽見敲門聲,她才慌亂的站起來,理了理衣服讓張恪坐起來、確定不會有達破綻才走過去開門,她媽站在門口。
張恪不知道唐婧她媽跟她說了什么,見唐婧再走進來臉上紅撲撲的,問她:“你媽跟你說什么了?”
“要你管?”唐婧嬌羞的橫了張恪一眼,又撲到床上,拿張恪的手臂枕到腦袋下,不好意思的說,“我媽也真是的,就知道嘮叨。”
“你媽怎么嘮叨了?”張恪還是好奇。
“讓好奇心殺死你,”唐婧嬌嗔的趴到張恪的胸口掐他的臉皮子,笑鬧了一陣子,就站起來說道,“我回自己房間睡覺了……”打開房門又故意的朝過道里喊道,“我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張恪心想原來唐婧她媽叮囑她夜里回自己房間睡覺,看著小妮子掩門走出去,他心里悲嘆了一聲,去盥洗室洗漱準備睡覺,聽著房間里簌簌的響聲,推開玻璃門看著唐婧抱著一只卡通枕頭又鬼鬼祟祟的掩門進來,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唐婧忙拿手指抵著嘴唇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將門關嚴實,才輕吐了一口氣,一手叉著腰,一手別在腰后,惡狠狠的盯過來說:“給你小混蛋害死了!”
張恪剛要問自己怎么害她了,就見她扔了一盒東西過來,頭往邊上閃一下,扭頭就看著一只杰士邦的盒子滾落在臺盆里,唐婧神情兇惡的說道:“我媽說了,你要不戴上這玩藝兒,就不讓你碰我――你說她小老太一個,有閑工夫琢磨這事做什么?”
“嗷哦!”張恪興奮得就要振臂歡呼,原來剛才唐婧她媽將她喊出來是吩咐這事,看著唐婧張牙舞爪的就要撲過來,忙抓住她皓如素雪的手腕,將她摟在懷里,笑著說,“我就覺得你家的小老太很遭人喜歡啊,比我媽好多了,我以后鐵孝順你媽超過我媽,”從杰士邦從身后臺盆里撈出來,在唐婧眼前揚了揚,問道,“我們等會兒用幾只?”
“要死啊,一只都不許用,不然笑都要給笑死了!”唐婧將盒子搶下來,又狠狠的掐了一下張恪的腰肉,就閃身躲開了,“我早上還要偷偷睡回我房間去的。”
“不要對我這么殘忍吧,”張恪匆忙將臉擦干凈,跑進房間里要將盒子從唐婧手里搶過來,唐婧賴皮的趴在床上,將杰士邦壓在身下,見張恪拿起杰士邦要拆封,才告訴他:“我那個剛好……”
“你好美!我想看清楚你多一些。”張恪嘴唇貼到唐婧剔透如玉的耳邊輕語。
“有許思姐美嗎?”
“你現在就比她美。”
“騙鬼呢!”唐婧嬌媚的笑了,將張恪的身子摟得更緊,不讓他撐起身子看自己。
即使清晨偷偷躲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早晨坐車去趕飛機時不斷的哈欠還是將唐婧出賣了。
謝晚晴手里還有工作,這次不能陪著三個小丫頭一起去珀斯,李明瑜與傅俊還有唐婧領著三個小丫頭坐飛機去珀斯。經香港轉機,到了珀斯,那邊自有翟丹青安排,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倒是周淑惠有些不舍得,覺得出國渡個假真有十萬八千里似的,看著芷彤跟著大家走進安檢通道,都禁不住抹起眼淚來。
謝晚晴笑著說:“媽你要舍不得芷彤,就跟著一起去珀斯住幾天,這里天寒地冰的,聽說珀斯卻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你有些關節炎,冬天去南半球是最好不過的。”
“我現在哪有這個好福氣啊,要休息,也要等芷彤她爺爺退下來之后再說,芷彤去珀斯玩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就是心里有些舍不得,”周淑惠臉上的眼淚還沒有抹干,又笑著說起來,問晚晴,“你今天就回海州?”
“十一點有去建鄴的飛機,我就在這里先送張恪上飛機,然后直接坐飛機去建鄴。”謝晚晴說道,等著將周淑惠、顧建萍送離機場,她與張恪返回候機大廳,轉身補了一張飛北京的機票。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