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到家里來吃飯,要有些誠意才行。”張恪笑著說。
要說曲意奉承的話,國內有幾個人擔當得起讓張恪親自下廚,不要說羅羅的女兒、準女婿了,就是建鄴市委書記羅君都沒有這資格,不過一人要整好一頓晚宴,工作量還是相當的大,令小燕挽著袖子就準備過去幫忙。
“別,就讓我賣弄一下廚藝,”張恪不讓令小燕過來幫忙,“我這里有兩個助手,雖然一個助手搗蛋的作用更大一些,做一頓晚飯還行……”
張恪這么說著,蹲在地上的唐婧拿起手里的西芹就要往他臉上掃,笑著問:“誣陷誰搗蛋呢?”
“除了衛蘭姐,難道還是你啊?”張恪說著反話,笑著蹲下來繼續撿西芹菜。
羅琪與男朋友趙留宇三
點鐘左右坐車過來,張恪就出來招呼了一聲,又回廚房忙碌去了,誰也沒有資格抱怨給張恪冷落了,趙留宇也是北京公子圈內的一員,年紀稍小一些,不過與陸健也是認識的,杜飛站起來讓他接著打牌。
或許在張恪或在羅君面前無法直接說出心意,心里感受到的壓力很大,這時候坐下來打牌,姚文盛、陸健都算在北京就認識的熟人,站在一旁看牌的朱小軍、杜飛還有坐著打牌的蒙樂都是張恪要介紹給他認識的朋友,也給不了他什么壓力,趙留宇打牌時就提到他有機會調去華稀礦業工作。
華稀礦業約88%的股權給控制稀土工業協會手里,屬于國有股權性質,但是國有股權成分復雜,融合了多家地方、中央與稀土產業相關的企事業單位的利益,正因為這成分復雜的權益關系,才能將國內稀土產業初步的整合到一起,將稀土進出口貿易等權限都集中到華稀礦業手里。要是將稀土工業協會撤消,將稀土工業協會背后復雜成分關系直接反應到華稀礦業的股權分配上,錦湖雖然才持有12%的股權,才是最大的股東,而華稀礦業的第二大股權建鄴市商業銀行,錦湖又擁有相當的影響力。
趙留宇有機會調進華稀礦業工作,但是在華稀礦業能不能得到應有的發展,還是要看錦湖的臉色。
姚文盛見趙留宇能將意思說明也好,他頂多再幫著在中間傳個話,面對張恪這個新貴,北京那里很多少都抹不下面子來。
張恪的廚藝不缺乏讓別人稱贊的機會,入晚后,大家聞著濃郁的香味走到餐廳里,餐桌上已經擺上豐盛而精致的菜肴,易馨感慨的跟唐婧開玩笑說:“看上去似乎不比酒店里差啊,敢情這家伙真是想賣弄一下啊,這么風騷而迷人的男人,你可要看緊了,小心一不留神就給人家偷走了。”
“誰要我論斤賣給她……”唐婧驕傲的鼻翼微皺著,不屑的說道。孫靜檬又心虛的躲開唐婧的眼晴,她本來下午想躲回學校的,畢竟這種帶交際性質的私人宴請,陳妃蓉、李馨予她們都沒有參加,衛蘭名義上是張恪的姐姐,要幫著準備晚餐,她是可以不參加,倒是唐婧頗為熱情的一定要她參加。
吃過晚餐,還要請羅琪與趙留宇再去1978坐一會兒,餐桌上的殘羹冷炙倒是有工人過來幫著收拾掉,在路上,大家還贊不絕口的稱贊今天的晚餐十分的地道,唐婧挽著張恪的胳膊,在后面走著,問道:“要是我不留神,你會不會給別人偷走?”
張恪看著唐婧在路燈下晶瑩剔透的眼睛,蒙著一層霧氣,一時不曉得要說什么,只是輕摟著她的細腰,笑著說:“我,誰愛偷啊?”
“不管啊,”唐婧輕聲的說,“你總要讓我能找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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