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我每年過春節進家門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我爸發脾氣隨手抄起碗碟砸過來――我脾氣隨我爸,都很硬,這種脾氣總是吃大虧也不會回頭的,”翟丹青雙手捧著臉,輕聲低語,“這些年,家里、鄰里人求我辦事的不少,但是背后少有說我好話的,可能說的話比想象的還要惡毒吧――我爸為此鬧得跟鄰里人也不來往,當然更不想搭理我這個給他丟臉的女兒――前天突然就打電話過來,”有一滴淚水從指縫里滴出來,她還是手埋著臉,“也沒有其他事情,只是說了說我媽腿上的關節炎吃藥好些了,還上江堤上走一走,江堤有群眾自發掛的表彰條幅,也有夸我們酒店的,江堤有個算命的,我媽讓那算命的幫我算了一命,說是我前半生曲折多些,下半輩子就會享福,總之好話要比剛才的算命先生多多了――也沒有說別的話,就通了兩三分鐘不到的電話,我都傻傻的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就這樣讓我爸將電話給掛了,你說我爸會不會以為我對他有什么意見――我倒是一直想找人說說這事,不然蹩在心里也挺難受的。”
張恪輕輕的掰開她的手,見她精致絕美的臉上掛著
晶瑩剔透的淚水,捧著她的臉輕輕的親了一下,舔了一滴淚水入口,說道:“有些咸。”
“眼淚當然是咸的,”翟丹青破啼而笑,“我爸還說我終于進了一家正派的單位,他倒是不知道你這家伙是個混蛋啊……是個混蛋!”那最后一聲“混蛋”說的倒是極輕,幾乎要張恪將耳朵貼到她唇邊才聽得見。
張恪伸手攬過她纖細柔軟的腰,輕聲問道:“剛才算命先生說你下半身有顆痣非最親密的人不能看到的痣,到底有沒有給他胡掰中……”
“你想看嗎?”翟丹青手輕輕的搭在張恪的肩上,能感覺到他鼻腔里噴出來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微露出來的瑣骨上,看著他迷人的眼睛,“就今天好不好,就當我今天病重暈了頭,過了今天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張恪將翟丹青抄起來,身子不重,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捧著她的臉,親吻起來,她便能漸漸熱情的回應過來。
張恪將翟丹青抱到臥室里,將她的套裙解開,只穿著淺紫色的內衣,像絲緞一絲的柔順長發散開,臉靨如鮮花怒放,充滿的眼眸迷離而有著深邃的誘人神采,白滑雪嫩的身體橫陣在綢質的被褥,有著異常的華麗之美――翟丹青的美是華麗的,修長豐腴的渾圓長腿又白又滑,看不到一點瑕疵。
張恪輕輕的拍了拍身下的佳人,讓她翻過身去。
翟丹青疑惑的看了張恪一眼,她雖然這些年來對男人都充滿的戒心,但是身處那種的環境,耳濡目染,對男女之事也是清楚的,知道男女姿態有翻過身趴著蹶起屁股做的,心想這渾球第一次就不能體貼一點?非要擺出那樣羞煞人的體姿。
“怎么了,不是說好要讓我看一下你下半身的痣嗎?”張恪附到翟丹青耳畔輕聲問道。
翟丹青心頭涌出難以自抑的嬌羞,恨不得鉆進張恪的身體里去,抱著他的頭,臉貼著他咚咚跳起的胸,輕聲說道:“后面也看不到。”
張恪下滑要去看那顆痣,翟丹青死命的摟著他的腰不讓他去看,雙手使不上力。
翟丹青像四腳章魚一樣將張恪纏了結實讓兩個人從此生長在一起,竟是如此美妙的感覺,有大堆的波浪朝自己洶涌而來。
張恪將翟丹青摟在懷里嘴附她耳邊輕聲的說:“你少用些力……”見她一臉的疑惑,說道,“你太用力,我怎么動?”
“啊……”翟丹青松開手,感覺自己就像無知的小女孩子心甘情愿的給個大色狼騙了身子,手捧著滾燙的臉,環緊張恪光腚的雙腿也垂了下來。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