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青年公寓、學府巷直接相通的東大東大門還正在改擴建中,給封閉起來,只能從北門繞過去,騎車過去也只多三五分鐘的工夫。
學府巷給封閉起來進行改擴建,造成東大北門的繁榮。
在學府巷原來的店家眼里,學府巷改擴建工程總要搞上一年才會有盼頭,拖拖拉拉搞上兩三年也不會讓人意外。好些餐館、錄像廳、桌球室、書店都暫時遷到別處,東大北門有一小片民宅,很多店家都遷了過來;那些需要下成本進行中高檔裝潢的店家沒有選擇,只有等學府巷建成之后再考慮要不要繼續營業。
誰也沒有想到從五月中結束營業,到現在都沒有五個月的時間,新的學府巷已經有了雛形,不需要十天半個月就能交付店家使用。
騎車經過一家門口排著一截隊伍的游戲機房,杜飛突然剎車停下來,對張恪、孫靜檬說:“你們先去吧,我過一會兒去找你們。”
“沉迷于游戲機房的小孩子還真多啊!”孫靜檬還以為杜飛停下來要去游戲機房過一過手癮。
張恪往路邊看了兩眼,記得這家游戲機房之前開在學府巷的中段,是暫時搬過來的,這時租用的是民房,條件更為不堪,不過還是有很多學生擠進去。
游戲機房旁邊有一家很不起眼的網吧,這可能是東大附近最早的網吧,這里是片平房,想來也不可能有昂貴的光纖接入,這家名為極速的網吧,不曉得十幾二十臺計算機通過電話接口接入互聯網的“極速”網速能讓多少人能忍受得了。
不過可以組一個小型的局域網玩一玩聯機游戲,不僅僅魔獸爭霸,盛青他們早在三月中旬就將第一代的暗黑破壞神漢化后引進國內。他們自己盜版,還在漢化程序里動了阻止其他人盜他們漢化版的手腳――張恪常拿這個開盛青他們的玩笑:人怎么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加上紅警、帝國時代
以及等到九八年才會正式上市的星際爭霸等單機游戲,這個年代的網吧――即使不接入互聯網的電腦房,也一樣給附近的學生擠爆。
星際爭霸是一款在古老的486機型上都能玩得很順暢、但是畫面又極其細膩的游戲,張恪并不奢望國內的土壤能培養出如此精湛的游戲制作技術,既然將施春鋒都特意調過來,說沒有一點點的期待也是騙人。
張恪不去管杜飛想干什么,他載著孫靜檬往學府巷騎過去,只是騎車時衣后擺給孫靜檬拽得緊,勒得難受,跟孫靜檬:“要不我的小腰借你摟摟?抓衣服有些勒脖子。”
“你倒想得美……”孫靜檬嘴里雖然這么說著,還是改雙手扶著張恪的胯,隔著薄薄的棉質衣料,能感覺到里面肌膚的溫熱,這么坐著車,神思倒有些縹緲了。
梁軍接到張恪的電話就在學府巷北口那里等他們;令小燕上午有別的事情要做,這時候也在這里等他們。
內巷上方的穿街騎樓正在做外立面裝潢,孫靜檬看中的店面在巷子中間偏北的位置,還要戴安全帽才能進去。
梁軍想的周到,還從與世紀錦湖有業務往來的室內設計公司找來一名設計師幫著出主意;到那里,基本上就沒有張恪的事情,讓兩個令人頭疼的女人拿一些古怪的構思去折磨那名設計師。張恪也是難得過來,就讓梁軍領著到里側的青年公寓的工地上走一趟。
青年公寓的建造預算要高出九七年建造的其他小高層公寓許多,這是作為給橡樹園計劃的配套設施,僅鋪設光纜網絡的成本是相當驚人的。學府巷被拆遷的民宅多為東海大學的公房,東大最終也只有臉跟世紀錦湖伸手要兩棟作青年教師公寓。
張恪要求青年公寓具備初步的智能化特征,可惜國內的企業目前做智能門禁系統都很勉強,更遑論整個樓宇的智能系統,張恪也不能讓錦湖分出一部分技術力量去搞這一塊,畢竟不在錦湖既定的發展方向。
多元化經營可能是必要的,但是絕不能讓多元化稀釋既有的技術、管理、資金等有限的資源――這是國內很多企業走上多元化道路都要踏入的雷區,這大概也是國內很多企業家在取得初步的成功之后自信心高度膨脹以為只要他的一個決策就能開拓一條財富之路的心理表現吧。
轉了一圈之后,張恪與梁軍去找孫靜檬她們,杜飛已經趕了過來。
見杜飛眉頭微微皺著,中午時還對1978的裝潢不大感興趣,這時候又在認真的比對著房間結構跟孫靜檬她們討論裝潢的事情,張恪問他:“你去受了什么刺激,回來反差這么大?”
“有嗎?”杜飛笑著問。
“要不要拿面鏡子給你自己照一照?”見杜飛有話不敢當著別人的面說,張恪也就不再問他。
實地看過,又與設計師討論過,世紀錦湖又不可能不將鋪面賣給她,孫靜檬就將一些具體的事情丟給令小燕處理。
張恪與杜飛說要回學校打網球,孫靜檬沒地方打發時間,自然要跟著他們回了東大去打球。張恪內心小小的掙扎了一下,還是很期待看孫靜檬穿吊帶裙打網球的惹火場面,自然就沒有同意載孫靜檬回她宿舍換衣服。
孫靜檬本身就是膠底帆布鞋加吊帶裙的清涼打扮,跟張恪回到研究生公寓,搶過張恪的t恤衫換上,下擺長到能遮住膝蓋,張恪的運動短褲對她來說雖然也很大,但是還不到膝蓋,露出光潔溜溜、又直又長的小腿,比穿吊帶裙還惹人,總有一種t恤衫下什么都沒有穿著的感覺。
孫靜檬清純中混雜著妖媚的臉蛋與惹人聯想翩翩的裝束,一路上惹來無數注視的目光,她隨張恪進了網球場,見路上有好些男孩子扒在網球場邊上的鐵絲網往里看,孫靜檬沒好氣的橫了張恪一眼:“都是這德性!”跑到遠離道路的另一側準備打球。
“唉,這礙我們什么事?”張恪抱怨了一聲,雖然他與杜飛昨天也這副德性的扒在網球場鐵絲網上看里面的女孩子打球,他將球拍遞給杜飛,讓杜飛先上場陪孫靜檬打球。
“你說在學府巷開間網咖怎么樣?”
張恪愣了一下,才想起網咖這是香港、臺灣人的叫法,杜飛只在香港接觸過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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