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恪將手機合上,孫靜檬訝異的問:“他什么都不問就往賊船上跳啊?”
“你也曉得我是蠻有身份與地位的人,”張恪嘿然一說,說道,“我現在召集人去搶銀行,指不定也會有一些人響應,這就是號召力……”見孫靜檬不屑的橫了自己一眼,張恪又說道,“你跟小詩聯系一下,看她能不能這時候趕過來?”
“找她過來做什么?”
“都說了英雄救美,我不能把你獻出去啊。”
將這群體校生鎮住,不是多難的事情,他們又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不過是仗著人高馬大、家境富裕在外面惹是生非罷了;讓他們知道孫靜檬是他們惹不起的主,這事情基本上就完了。
既然要插手處
理這件事,就不能讓孫靜檬的那個小詩同學白受委屈了。讓一群美少女穿著網球裙陪自己兩小時的網球,總要讓她們覺得自己的確做了些事情。
這也涉及到整個師大、東海大學、音樂學院在內的燕歸湖區的治安環境問題,張恪還記得精典地產的蛇蝎美人總裁為了迫使業主簽署拆遷協議、指使社會閑散人員整日在學府巷滋事尋釁最終致使縱火案的發生,那個片區的警務人員對學府巷的治安狀況敷衍塞責,說他們惡意縱容都是輕的。
既然有這個引子在,張恪倒想嘗試著探探這潭黑水有多深,也免得那個蛇蝎女人有機會給自己添亂。
孫靜檬跟她同學通過電話,又回頭問張恪:“你找的人是誰,聽小詩說那個戴棒球帽的似乎家里有些背景……”
“有背景?”張恪輕蔑的笑了笑,“體系內的事情更好處理……小詩給欺負的那次既然報了警,那就應該有記錄……”
“還去派出所做了筆錄,但是辦案的民警與兩名聯防隊員聽小詩說了給占便宜的細節,嘻嘻哈哈說沒有證據他們不受理……”
陳曉松一刻鐘之后開著警車來的,他不嫌張恪找他事多,就愁張恪沒事將他給忘了。
張恪與陳曉松認識還是九四年夏天唐學謙案的翻案審理,金國海到海州掛職之后,他就通過關系將工作調到公安廳警衛督察處,偏巧金國海掛職鍛煉結束擔任公安廳廳長一職,他算是又到老領導旗下做事,相當的滋潤;也算建鄴市少數知道張恪底細的人之一。
馬海龍在陳曉松之后趕到獅子園,才知道出了一些狀況,問張恪要不要從林業公司調兩名保安過來。張恪搖了搖頭:“又不是黑社會群毆,有陳哥在,什么事都能擺平。”
音樂學院離這邊近,但是小詩要出宿舍到音樂學校的北門打車,差不多等了半小時才到。孫靜檬倒是沒有想到張恪找來的人是公安廳警務督察處的。
在小詩來之前,孫靜檬將情況大體說了一遍,小詩坐車趕過來,一雙漂亮的眼睛有些紅腫,黑眼圈有些深,看來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跑過來將就前幾天在馬蓮街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說著說著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楚楚可憐惹得陳曉松都手足無措。
“他們不是還圍在音樂學院鬧事嘛,你們不都報警了嗎,我們去看看片區民察是怎么執法的!”
張恪懷疑陳曉松的義憤填膺是給小詩的楚楚可憐模樣激發出來的,他在公安廳也應該算文職人員,不過話說回來,公安廳警務督察處對省內公安機關現場執法情況是有督察權的,去現場看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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