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耍流氓耍得這么清新自然,她感到有點刺激又很生氣:“你最好安分點,要是我男朋友知道,說不定你會挨一頓打。”
“是嗎?那要看你怎么說了,你的傷其實已經好了,你還拿著根拐杖是什么意思?”阿三嘴角輕輕勾起,一臉說不盡的狡黠。
李潔一時氣結,給他一記白眼,第一次遇見這么難纏偏偏又奈何不了他的角色,氣得胸前的兩只大白兔都一抖一抖的。
阿三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雙手很是享受地揉捏女人飽滿堅挺的雙球,道:“手感真好,這么大,李康一定沒少摸吧?說不定阿文那個老實人就是關上門在屋里意淫你。”
李康沒少摸是真的,但是阿文這么老實的人會做這樣的事,她怒懟道:“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齷蹉!”
“我齷蹉但是我光明正大啊,那些表面人畜無害,內心骯臟的人才叫可怕,你說是不是?”他輕輕在她耳邊舒了一口氣,就像一根羽毛掠過她的心房,感覺酸癢酸癢的。
雖然阿三說得也沒錯,但是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阿文內心這么齷蹉,也不愿相信,畢竟她把逃跑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她反駁道:“你無恥還拉別人下水,離我遠點!”
“干嘛要離你遠點,反正我也不是正人君子,不落實壞人的罪名都有點對不起你,大美人。”
阿三的手在她圓翹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捏了一把,壞笑道:“這里手感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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