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給首長們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干什么呢。
“高志遠,我其實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你爹娘撿來的。”杜紅英接話道:“部隊發來通知說你犧牲了,你爹去領了撫恤金,你娘干嚎了幾次;我爹說要立衣冠冢,也方便以后孩子祭拜你,結果他們不同意。”
“還有這樣的事兒?”周旅長都聽不下去了:“那后來呢?”
“后來他們還懷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高志遠的,逼我放棄撫恤金的分配,我找人寫了斷絕關系書,他們居然也同意了。”
“豈有此理。”周旅長道:“自己兒子的血脈都要詆毀,這是親生的嗎?”
“對啊,我都和我爹娘說過好幾次,世上的父母最狠的就是他們了。”
“紅英,你別說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自家媳婦一向是知道規律的,好好的搬個家,她怎么還在首長面前倒起了苦水。
這不是她的風格。
“噢,也是,家丑不可外揚,是我沒文化八卦慣了,讓幾位首長笑話了。”
說不怕是假的,說完杜紅英回到了灶房準備給他們做一個涼拌黃瓜,心跳的厲害,結果刀一偏削在了手上。
“呀……”鮮血直流,疼得杜紅英呲牙裂嘴喊了聲。
“怎么了?”高志遠聽到喊聲顧不上什么首長不首長一個箭步就跑進了廚房:“怎么了,流血了,走,我帶你去衛生室包扎一下。”
“沒事沒事兒。”這個二傻子家里還有幾尊大神呢,丟下他們跑去衛生室:“就是一道小口子。”
“血直冒呢,得包扎。”
“不用。”杜紅英死死的按著傷口:“那個挎包里有一個竹筒,竹筒里是絲瓜皮的粉末,倒點在上面就能止血。”
高志遠連忙去翻竹筒,給自家媳婦兒止血。
客廳里,趙軍長和周貴安相視一眼。
“小高媳婦兒怕是知道點什么?”馬政委是旁觀者清。
“她沒給小高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