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鬧啥子呢?沒見過懷娃兒害喜是不是,我還以為是絕癥。”老中醫脾氣可不好,甩手就翻白眼:“沒見過這么嬌氣的,害喜有幾個不吐的。”
什么?
眾人都是一懵。
“你胡說,我沒懷孕,我還沒結婚,我怎么會懷孕?”
文菊的臉更白了,都不知道是吐的還是嚇的。
“就是,肖大夫,您老要不給文老師再仔細看看,我們文老師還是一個姑娘,沒結婚的呢。”教導主任姜主任是一個中年婦女,神色有點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文菊。
“沒結婚?沒結婚我更看不了,出去,出去。”肖大夫冷哼一聲:“都出去,免得說我胡說了。”
直接就將眾人攆出去了。
“那個,文老師,你要不上鎮醫院去檢查一下?”
周校長也是服氣了,一個黃花大閨女被這個老頭兒說懷孕,這話傳出去人家還要不要做人?
要是自己的閨女的話,檢查報告甩在他臉上,難怪現在很多人都說中醫是騙人的。
“沒事兒,不用,沒有的事兒,他胡說的。”
其實這時候的文菊是慌得要命。
她是覺得最近兩個多月貪睡能吃長胖了不少,那個也沒來了,以前就有點亂,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今天被老中醫這么一說她才明白過來:自己完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兒,文菊擦干嘔出來的眼淚,強打起精神回教室上課。
教室里,尿素袋子還在。
“老師病了,這些泥鰍正好給她補身體。”
李紅運覺得自己絕對是一個好學生,堅持將泥鱗放在門背后。
一進門的文菊又吐了。
“老師,我知道了,是你聞不得腥味,李紅運,杜紅衛,是你們這些壞人害老師吐的。”
“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