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個消息的紅鸞是有些吃驚的。
她是沒有說清楚嗎?
雖然血魔大會獎勵很讓人眼紅,但是那血魔大會壓根就不是如今徐文東可以參與的。
一個冥河境三重,去了也是送菜的,拿什么和別人爭?
徐文東看她不動,“是本座說話不好使了嗎?”
“是,堂主,屬下這就去召集分舵主。”紅鸞不禁皺眉道:“只是恐怕其中有些分舵主不聽您的。”
徐文東皺眉道:“什么意思?”
紅鸞面露苦笑之色道:“不知道堂主您‘修為下降’的事情傳了出去,有一些分舵主知道了之后,便不服管教!說你沒有……”
她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說!”
“說您修為只有冥河境三重,哪里來的資格統領血殺堂,倒不如直接把堂主的位置交出來。”
笑了。
徐文東笑了。
他是被氣笑的!
雖然血殺堂確實不是他的勢力,但如今他就在這里,竟然有人不服自己的管教!
這是徐文東絕對不允許的。
“到底是哪些人不服從管教?”徐文東沉聲道。
紅鸞臉色有些不好看,開口道:“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人不服從管教,到了后來,周圍人受那個人的影響,一個個都不愿意服從管教!所以……”
“我明白了。”徐文東站起身來,一抖袖袍道:“帶我親自過去!”
“是!”紅鸞心一顫。
如今這些分舵主都還沒有正式上任,處于一個在血殺堂總部進行學習的一個階段。
都在血殺堂的演武場內待著呢。
演武場內。
十二名分舵主正各自坐著,有幾個人還坐在一塊,其為首之人是一名絡腮胡大漢。
“陽哥……我們這樣會不會太不給堂主面子了?”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臉擔憂。
劉陽斜著眼睛看了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眼,不屑道:“怎么的,你害怕了?你還真以為我們堂主和以前一樣了,他現在修為受損,修為大跌,早就已經不行了!”
他吐了一口濃痰,道:
“以前的時候,這家伙就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如今他算是一個什么東西?”
“老子今天就不給他這個面子,我看他能夠拿我們怎么樣?”
周圍幾人對視了一眼,立馬附和道:“陽哥您說的是!”
“是啊!”
“我早就看堂主不爽了。”
“憑什么,平日里面我們在外面打生打死,他就坐享其成?好處全讓他得了,壞處全是我們的。”
劉陽心中越發得意了起來。
他以前其實只是一個分舵主的副手而已,如今被提拔成了分舵主,頓時就飄了。
在他看來,他早就應該提拔成分舵主了。
他為血殺堂做了多少貢獻?
結果好處都沒有他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