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新月、天蠶、四翼神使頗為失望,只是誰是也不曾表現出來,大家都顯得很冷漠。
湖上,水波微動,渾濁的湖水慢慢的變化,漸漸形成一副彩色的水墨圖。
那一刻,半空的五人都看著湖中,大家臉色微變,對于那副水墨畫感覺異常的驚愕。
首先,就新月來說,她眼中所見到的水墨畫十分清楚,畫的天麟躺在雪地里,四周站著不少人,包括新月自己、牡丹、玫瑰、舞蝶、江清雪,大家眼中都含著淚水,神情悲痛。
就畫中的含義來說,似乎是天麟死了,眾女都圍在他的身邊,為他痛哭。
如此景象,且不論真假,都讓新月十分擔憂。
至于應天仇,他從湖中看見了自己,可惜看見的不是自己輝煌的一面,而是自己下場凄涼的一幕。
天蠶臉上泛起笑容,他看見天蠶老祖脫困而出,這讓他無比的歡喜與驚愕。
四翼神使臉色陰霾,他從湖中看見一個英俊少年,自己正與之對立,雙方之間氣氛有些緊張。
剩下風幽,他看見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脖子,在持續下了片刻后,那只手一把捏碎了他的頸骨,將他送上了絕路。
諸多景象源于一湖,這等怪事令人費解,可在場的五人卻沒有去思索。
沉默中,新月最先抬頭,她意外的發現,
在五人的上空,懸浮著一道青云,蛇神與她的侍女正靜靜的站在那,凝視著腳下的湖泊。
對此發現,新月有些驚訝,正想著是否開口,蛇神的目光便移到了新月身上,二人眼神交匯,誰也不曾閃躲。
片刻,蛇神收回目光,輕吟道:“你的變化令我嘆服,一點也不比天麟遜色。”
新月道:“玄尊過獎了。在你的眼中,我這點變化有等于無。”
蛇神搖頭道:“新月,你錯了。現在的你,已經與之前不同。”
兩女的對話,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關注。
他們一致抬頭,在看清楚是誰之后,天蠶驚呼一聲,二話不說就選擇了遠走。
風幽脫口驚呼,語氣驚駭的道:“是你!”
蛇神看了一眼風幽,冷漠道:“是我,讓你失望了。”
風幽干笑道:“哪里的話,我應該恭喜才對。”
蛇神哼道:“違心之論,不必賣弄。看在你主的份上,我放你一馬,你走吧。”
風幽二話不說,立時灰溜溜的離開了。
四翼神使臉色沉默,他認得蛇神,但卻不曾說什么。
應天仇初見蛇神,心里有股說不出的警惕,這讓他傲氣頓失,選擇了沉默。
意念一動,蛇神御駕著青云飄然而落,來到新月附近,眼神注視著湖面,口中輕吟道:“湖泊的擴散預示著冰原的劫難,時間已經不多了。”
新月聞,問道:“玄尊似乎有些擔憂,可為何不阻止呢?”
蛇神奇異一笑,臉上泛起了外人看不懂的神情,語氣怪異的道:“有時候,刻意的阻止,反而會加速事態的變化,這就叫適得其反。”
應天仇道:“既然無力阻止,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湖泊是怎么形成的?”
蛇神看了應天仇一眼,反問道:“你知道又如何?”
應天仇道:“知道之后,我才好采取對策。”
蛇神笑道:“你要在意的不是這個,追你的人已經來了,你還是好好想想下一站該去哪。”
應天仇聞色變,驚駭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蛇神道:“千里而來,只為承諾。當兄弟反目,你們之中就注定有一個要離開人世。”
應天仇又驚又怒,質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這些事?”
蛇神淡然道:“我是我,也非我,前世今生宿命因果。”
四翼神使聞,對應天仇道:“小子,你該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應天仇哼道:“憑什么?”
四翼神使冷然道:“還記得剛才天蠶與風幽的情況嗎?他二人落荒而逃,你覺得是什么緣故?”
應天仇并不傻,反而很聰明。
經四翼神使一提醒,立馬猜出蛇神的來歷不簡單。
為此,他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對此,蛇神沒有在意,目光移到四翼神使身上,問道:“你支開他,想對我說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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