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順著卓雄燈光照射的地方還有一口棺材在原地打著轉。查文斌很是驚訝怎么之前就沒發現還有一口棺材呢?
他讓超子把木筏穩定下來,站在木筏之上仔細研究起這兩口棺材,看了半響,原來如此。
這兩口棺材從形狀和尺寸以及材質上看都是幾乎一摸一樣,一口棺材正對著他們進來的入口,另外一口則正對著出去的那頭,兩口棺材是在同一條直線之上,所以他從洞口那看去,后面那口棺材被前面那口給擋住了,加入本來就光線嚴重不足,所以這后面那一口就給漏了。
從距離上看,這兩口棺材分布的兩個點離著各自的出口位置都不遠,若是以這個水潭中心劃上一道橫線與兩個點之間的直線垂直,將整個水潭的圓分別分割成兩個半月,則這兩口棺材剛好位于各自半徑的中點。
查文斌當即心頭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催著讓超子趕緊把木筏趕出這片水域。這種陰森森的空間里憑空冒出兩具棺材來就在你眼前晃悠,換做誰,都會覺得滲人。
好在這段日子里在這個鬼地方他們見到的棺材也著實不少了,還不至于嚇的兩腿發軟,超子和卓雄一前一后,揮動著手中的船槳,木筏以最大的速度向對面的出口處駛去。
眼看著離著出口也就不到一米的距離,那兩口棺材也被扔在了身后,查文斌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算是放下去了一半,只要再
往前一步,只需要一步,就能離開這里了。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事與愿違,當你就要實現自己的想法,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但是這次轉彎,足以讓他們三人銘記一生。
木筏原本是順著水流前行,到了這出口處自然就又變成了逆流,當查文斌發現超子和卓雄已經揮舞了半年的船槳,木筏不僅沒有前進,反而再向后倒退時,臉色都開始微微發白,離他們身后不過二十米的距離就是那口棺材。
超子在這陰冷的地下河道里已經用盡了全力,拼命的劃動船槳,他也感覺到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是不進反退,隔著那口子有越來越遠的趨勢,一下急了起來喊道:“瞎子,你加把勁行不?”
卓雄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自己胳膊都已經揮到抬不起來了,這木筏還在往后退,一邊劃動手中的木棍一邊說道:“我都拼了老命在這劃了,貌似還是不得勁兒啊!文斌哥,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啊?”
查文斌呢,這會兒他也沒閑著,手上也拿著一根大木棍在水里鼓搗著呢,眼瞅著這木筏就是出不去,自己心中也急啊,順手拿起一根木棍就加入了劃船的行列,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這里的水文復雜程度超過了我們的想象,再加把勁,只要出了這口子就行了。”說完,又繼續揮動著……
當半個時辰過后,三個男人都已經累癱在了木筏之上,口中只剩下出的氣兒了。木筏不禁沒有前進半步,反而十足后退了十米之遠。不是他們想放棄,而是眼下真的沒力氣了。
查文斌喘著粗氣說道:“先休息會兒,撐死也就在這里打幾個圈罷了,等我們力氣恢復夠了再來過。”
木筏沿著水流看似像著棺材的方向飄去,但是卻又離著有一些距離,查文斌雖然沒了力氣,但眼神還是好使的,一直在關注著木筏的動向。
木筏載著五個人順著水流的方向不可思議的向外劃了一道弧線繞過了那口棺材,到了身后那口棺材的位置之時再次轉變了方向,轉而向內又劃過了一道弧線繞過了開口他們看見的那口棺材,回到了原點!
當超子和卓雄發現自己又回來了的時候,都已經掙扎著從木筏上坐了起來,這是怎么回事,漂了一圈又回來了?
真正讓查文斌震驚的不是又回到了遠點,而是這木筏是沿著中間那根鏈接棺材的線,以一個“s”型的運動軌跡,巧妙的繞過了那兩口棺材才回到的遠點,要知道水是無相的,在這么一片沒有風和其它因素干擾的水域,一塊靜止不動的木頭是如何才能自己走出一個“s”!這絕對是超越了常理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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