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蕓清秀的臉上帶著柔和笑容,擺手道:“林大叔,坐。”
林豐規規矩矩的坐下。
姜蕓說道:“營內送了一批酒水,正好林大叔來了許久,我們不曾暢飲過,今天咱們邊喝邊聊,也算為林大叔接風洗塵。”
秋霜提醒道:“將軍,您不適合喝酒。”
姜蕓哼了聲,沉聲道:“本將現在沒事兒,有什么不能飲酒?秋霜,你出去,別在這里礙眼。”
秋霜皺眉道:“將軍,你的酒量不怎么好,一旦喝多了……”
姜蕓呵斥道:“下去!”
秋霜看向林豐道:“林大叔,將軍容易酒后失,你多擔待。”
林豐微笑著點頭。
秋霜退下,只剩下林豐和姜蕓在營房中。
姜蕓性子一向直爽,主動端起酒杯道:“林大叔,你在山中救了我一命。第一杯酒,我敬你。”
說完,姜蕓一飲而盡。
林豐舉起酒杯喝完,主動道:“舉手之勞而已,將軍重了。”
姜蕓又繼續道:“你在軍中立下大功,給我漲了臉面。由此,再沒有人敢說什么我姜蕓的人是廢物,我再敬你一杯。”
說完,姜蕓又一口悶
林豐再次舉杯回敬,提醒道:“將軍,邊吃邊喝,別喝得太急了。”
姜蕓點了點頭,和林豐吃肉喝酒聊著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姜蕓微紅的面頰上多了一絲嚴肅,詢問道:“林大叔,你知道我是女子了吧?”
林豐道:“三天前才知道。”
姜蕓眼中竟有一絲緊張,沉聲道:“林大叔知道我的身份,會不會覺得我不在家中繡花學琴,反而跑到軍中舞刀弄槍,是不守婦道。”
林豐正色道:“我不會。”
姜蕓問道:“為什么?”
林豐見姜蕓的神色有些緊張,更是一副在意模樣,就明白將軍從軍有非議。
女子從軍,本就不同尋常,姜蕓顯然背負著壓力。
林豐神色平靜,緩緩道:“第一,周朝太祖時,就有太祖的女兒帶兵,震懾敵軍,令敵人畏懼。”
“第二,巾幗不讓須眉,誰說女子一定要在家中相夫教子?誰說女子一定要在閨房繡花呢?”
“依我看,女子也能頂起半邊天。”
林豐直接道:“將軍是女子,卻一腔熱血為國,帶兵保家衛國,比許多的男兒都更強。我,敬將軍一輩。”
姜蕓聽到林豐的話,如遇知音,心中非常痛快。
她頻頻向林豐敬酒,喝酒的速度也快。因為喝了酒渾身發熱,脫了身上的甲胄,伸手在后背弄了弄,松開了胸前的束縛。
姜蕓喝得興起,干脆挪到林豐的面前,和林豐面對面的喝酒聊天。
兩人繼續喝酒,姜蕓面頰變得緋紅,略微滾燙,眼中神色都有些迷離,鄭重道:“林大叔,你很好,你很懂我。”
林豐勸道:“我素來敬仰將軍,就算是女兒打扮,我也相信將軍是戰場上的驍將。”
話鋒一轉,林豐放下酒杯,提醒道:“將軍醉了,不能再喝了。”
“誰說我醉了?”
姜蕓一副豪邁做派,說道:“林大叔,就憑你一句女子也能頂起半邊天,我再敬你一杯。”
一杯酒又下肚,姜蕓身體更熱了,說道:“你說得對,我是女兒身又如何呢?這該死的束縛,太惱人了。”
說著話,姜蕓的手伸進衣襟中一掏,把裹胸布扯出來扔在一邊,哼了聲道:“滾一邊去。”
霎時,鼓囊囊的胸前風景,浮現在林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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