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太危險了。”張哥嘆氣道:“平安啊,你太心急了。陳冰的分析很有道理。劉樂成不可能敢殺青玉。”
“他如果真的不在乎,就不會把劉博的父母騙上船。既然劉家的兩個主事人都不在,說明他真的不敢亂來。”
“并且,以青玉的實力和背景兒,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張哥深邃的眸子,凝視著于平安,“你平時挺冷靜的,怎么這一次著急了呢?”
“因為三泡。”
于平安將三泡離開又回來的經過陳述了一遍,幽幽道:“當他說我比青玉更重要時,眼睛一直在看著我。”
“我實在”
三泡的目光,還浮現在于平安腦海中。
像一只忠誠的大黃狗,用真誠又渴望的目光注視著于平安。明明內心很想,但于平安沒發話之前,他也會克制自己。
而于平安又怎么會讓他失望呢?
“你啊”張哥無奈嘆氣,指著于平安點評道:“太感情用事了。”
“或許吧。”于平安回了一句,并沒有后悔這個選擇。
他深吸一口氣,對張哥道:“哥,今晚我們就出發。您幫我跟池總請個假,我怕池總知道我們一群人都離開了,要扣我工資。”
于平安講了個笑話。
“不用管他。”張哥揮揮手,完全沒把池中軍放在眼中。
他猶豫一下,拿出一個名牌遞給于平安,“這是我在姑蘇的一位朋友。我會跟他打好招呼,你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聯系他。他不是藍道的,但在姑蘇一帶地位非常高。”
于平安接過名片,上面的名字是‘蘇見’,名字挺文雅的,下面有一串聯系方式。
他隨手將名片放入口袋。